曾傑:“這下子真的麻煩呢?那老人家知道有什麼辦法能夠幫助我們盡可能隱蔽的從黃河對岸聯通嘛?”
曾傑把希望放在謝謝一輩子都生活在這十萬大山裏麵的人們。
“有一個傳說,這片山中,有一個隧道,直接從黃河底部通往黃河對岸,而且十分寬廣平坦呢。”一個老頭抽出一卷煙葉子,點然後抽了一口,臉上全是享受的表情。
“嗯?老人家你這是?”曾傑記得,曆史上的煙葉子在這個時代還沒有普及呢,這個老人怎麼懂得抽煙呢?
“哦,以前在西安府的時候從一隊胡人那裏買來的,說是葉子曬幹後點燃產生的煙很爽。不過這個村子就我一個老頭子有這個愛好了,其他人都不會享受啊。”老頭一臉愉悅,不過曾傑越看越覺得不對勁,因為怎麼看都不像是抽煙,更像是吸毒。
曾傑:“老人家,你說的這種植物在哪裏,可以給我看看嘛?”
“好啊,就在那邊呢。”曾傑順著老人手指的方向看去,在一間柴房旁邊種植著十幾朵明晃晃的大煙花以及那刺眼的罌粟。
“老人家,那些花我買了。”曾傑掏出一百第納爾,打算把那十幾朵罌粟帶走,他打算用這種東西去腐蝕生活奢靡的貴族們。
“喲,軍爺喜歡就拿去吧;小老兒這裏還有不少種子呢,這個花嬌貴著呢,也就夏天成熟一次。”老頭沒有手下曾傑的錢,而是很大方的直接送給他了。
“那多謝了。”曾傑手下罌粟花種子,將馬匹留在村子內,留下一個人看守,帶著剩下的人順著感覺去尋找那傳說中的黃河底部的隧道。
曾傑:“廢物,出來告訴我隧道在哪裏?”
“自己找去,廢物!!!”機械音怒吼道,似乎對曾傑的稱呼很不滿意,不過更多的像是兩個好朋友互相嘲諷一般。
“哼,廢物。”曾傑一聲冷哼,轉而開始思考自己該不該培育罌粟,這種東西可以做成鴉片,足夠危害整個世界。
“去做吧,別忘了你在這個世界存在的意義。”機械音忽然提醒到,讓後曾傑感覺到遠處某個地方似乎有什麼在吸引自己。
順著感覺走去,一路上雖然崎嶇,但是道路基本上足夠兩匹馬同行,而且曾傑等人一直在走下坡路,一直走了整整三個多小時,曾傑肚子都鬧意見了,終於在兩座山中間見到一片曾傑無法用語言形容的樹林。
兩座山中間寬度接近兩公裏,整整兩公裏的樹林,而且樹木高達數十米,曾傑估測高度至少三十米往上,一棵樹的直徑都至少要十個人環繞才行。
曾傑:“怎麼可能!!!”
士兵:“是啊,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樹!!!!”
隨即,那名士兵發覺到自己失言了,趕忙行禮道歉,曾傑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自己人,不在乎這些。”
那名士兵擦了擦頭上的汗水,在這個世界貴族和平民之間的關係可是一道無法跨越的鴻溝。
唯獨這個曾傑,不顧及任何貴族風範,將貴族及其子弟和士兵一視同仁而且共同吃住、訓練和團隊建設。
使得整個傑穆城的軍隊幾乎上下一心,士兵們和軍官們信任度十分的高,默契度也很高。
“走吧,進吧。”曾傑帶著士兵直接走了進去,似乎這個樹林有人來過一般,出現在曾傑麵前的是一天一輛馬車寬、平坦的泥土路。
不過,高大繁密的樹枝遮天蔽日整個樹林內幾乎向黑夜一般,如果不是樹枝縫隙中透露著光線,曾傑兩人幾乎看不清任何東西。
兩人走了二十多分鍾,依然沒有走出這個樹林,可見樹林之大。
“大人,您有沒有覺得有些冷啊?”士兵覺得一陣寒風吹來,配合這個詭異至極的樹林,士兵渾身有些發抖。
曾傑:“別怕,我們到地方了。”
兩人麵前,一個直徑三米的地洞出現在麵前的一塊空地上地洞裏吹著寒風,一塊散發著微光斜坡直通地洞裏麵。
“大人,這是啥啊?”士兵越來越害怕,如果不是曾傑在這裏估計他都跑路了。
“沒啥,走吧,回去記得保密。”曾傑等人沒有攜帶足夠的物品,隻能暫時離開。
那些發光的泥土地麵就是一種夜光石頭,這種石頭和那種價值連城的夜明珠有異曲同工之妙,之前那個檔這種夜光石價值甚至更高,一個拳頭大小的夜光石可以養活一千人的明軍重步兵整整十年。
“發財了。”曾傑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心中卻有些發抖;這是高興得。
第二天,中午。
曾傑和士兵們回到小鎮,發現已經有不少人尋寶回來了,除了在那裏抱怨什麼也沒得到甚至還被野獸傷了不少人以外也沒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