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朗轉過頭來,“陸大人,你不會不知道本王的脾氣,再加上本王在朝中的勢力,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你和成千秋之間的事情你可以自己處理,不過你記住,那馬車裏的女人,不是你能碰的,若是讓本王知道了,你對她動了手,本王絕對是不會放過你的。”
軒轅朗故意的走在隊伍的最前麵,就是不想看見百裏槿和林錦茉兩個人抱在一起的樣子,他看見了在自己麵前為了百裏槿憔悴的幾乎脫像的林錦茉,也看見了為了林錦茉不眠不休的百裏槿,說實話,他這幾天也是吃不下睡不著的,可林錦茉的眼睛裏,永遠都隻有百裏槿,軒轅朗的手臂還沒有拆下夾板,不知道是不是骨頭接歪了,到了現在還在隱隱作痛。
他看了看一直在前麵引路的靈蝶,回頭衝著祁淵問了一句,“祁淵世子,我們現在去的方向,可是晉州城?”
祁淵本來正在和追雲兩個人調侃追風和雪鳶,,追風這才剛剛恢複,就提出要和雪鳶共乘,說白了還不是明目張膽的向大家宣告兩個人的關係。
追風手上被灼傷了很大一塊,雪鳶每次給他換藥都要心疼半天,可追風卻好像是很喜歡這樣擔心的雪鳶,十分享受這樣負傷被雪鳶照顧的狀態,手上的傷才剛剛恢複了,就把原來要上馬車的雪鳶拽了下來,懶腰就抱到了自己馬上,雪鳶沒有騎過馬,死死地抓著韁繩,馬被他拽的太緊,使勁的向後仰,學院嚇得趕緊就把追風的手腕抓住,追風也就這樣順理成章的攬住了雪鳶的腰身,被祁淵和追雲兩個人酸了好久。
祁淵聽見軒轅朗叫自己的名字,才駕馬趕了上去,“軒王殿下,有什麼事情嗎?”
軒轅朗指了指麵前的靈蝶,“這個方向是朝著晉州城去的,我們一路上都沒有看見兩個人的蹤跡,他們有可能一天的時間,就到了晉州城了嗎?”
祁淵自然也看出了事情有不對的地方,可現在惟一的線索就是這個,起碼要順著線索找下去,不然的話,要怎麼找到成千秋呢?
“王爺,祁淵不敢確定靈蝶指引的方向是對的,可現在看來,靈蝶是我們唯一的線索了,無論如何,成大人有可能是南宮雨的兒子,所以成大人暫時還不會有危險,還是應該先順著走過去。”
軒轅朗點了點頭,回身看著祁淵,“仁王妃她……身體沒有什麼大礙吧……”
“王妃已經醒了過來,不過在爆炸的時候眼睛受了些傷,暫時不能見陽光,調養一陣子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