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間,十年的時間便已經悄然過去。
災早已結束,但大地卻並未因此而休養生息,武者間的戰亂仍然在持續著,荒野中,山上,河水間,時而能遇到在爭鬥中死亡的屍骨。
逆道媚地盤已經飛速收縮到了僅剩下乾陽山脈大的地方。
大部分逆道媚勢力,不是投降於了赤陽大陸,便是被滅,還有少數殘存的零星存在,不得不尋求逆道盟大本營的庇護。
武者凋零,秦的離開,導致沒有人能夠製約赤陽大陸,一切看上去黯淡無光。
三宗一方已經與赤陽大陸一方立下了盟約,允許赤陽大陸共享紫陽大陸上的資源。
這一舉動令許多武者感到寒心,可更多的武者卻得過且過。
但總有一點是所有武者心中共同的向往,那就是期望亂世的終結。
可戰火燎原,零星的雨點,卻無論如何都無法將它們熄滅。
武帝山上。
秦的雕像依然佇立,它高大挺拔,遙望著無盡海的方向。
時至今日,來此參拜的人已經越來越少,但武帝的故事,卻在整個逆道盟中傳播。
那些腳印,所留下的痕跡,還依然曆曆在目。
最後一戰,武帝敗亡,也相當於紫陽大陸一方就這樣敗了。
如今帶領赤陽大陸一方的人,名為秦牧。
他是秦的兄弟。
這也導致了一些武者,開始對已經死去的秦,生出了幾分排擠之情。
世上的人就是如此,他們隻論結果,不論原由。
武帝山中,一處陣法當中,巨大無匹的棱錐型飛船掩藏在其鄭
它停在這裏已經許久。
這一,整個飛船的外衣位置,突然閃爍起了種種複雜的紋路,其中的能量在不斷地運轉。
駕駛艙內,奧丘斯洛瞬間被激活,它疑惑的抬起了機械手指,打開了雷達。
接著,一道光點的出現,令他激動萬分。
“出現了!竟然出現了!太好了!還以為他回不來了!”奧丘斯洛驚訝無比。
跟著就看到,這道光點在以極快的速度,略過雷達所能夠掃描到的範圍。
“他要去什麼地方!?那個方向,不就是所的赤陽大陸方向?他要去做什麼?”
奧丘斯洛喃喃自語,連忙打開了駕駛艙,快速離開,他必須要去通知冰璃和君洛晴兩個人才校
……
秦如同一道流星,又如同鵬鳥,提著信仰長槍,飛速的衝向赤陽大陸的方向。
很快,他便到達了無盡海上空。
此刻,他手中的信仰長槍已經生生吞噬掉鱗主積蓄了萬年的信仰之力,這種吞噬之力,源自於吞鱷聖帶來的啟發。
也就是,帝主送來的信仰之力,相當於成為了秦手中的劍。
信仰長槍原本便已經相當於了極為高等的靈器,此刻卻已經生生突破了荒品,達到了聖品的地步。
墨金玉柱已經斷裂,可這聖品長槍,卻要比墨金玉柱強大更多。
秦這一次回歸,並沒有回到逆道帽中,他要延續十年前那場未完成的戰鬥!
他沒有壓製自身的氣勢,反而在飛行穿梭當中,自身的氣勢還在瘋狂攀升!
到處,都是靈氣不斷地湧入他的身體!
一瞬間!
秦便已經達到了元胎境後期的地步,並迅速穩固,直接達成了元胎境大圓滿的實力!
如此氣勢剛一出現,便被許多強者第一時間覺察,尤其是赤陽大陸一方的武者。
“有元胎境入侵!”
一座赤陽大陸的城池內,守城的城主第一時間感受到了秦的存在,他爆喝一聲,就準備著急武者對秦進行阻攔。
但!
喝聲還未落下!
一道恐怖的驚光柱,便轟然間從高處衝下!
轟隆隆隆……
一刹那間,光柱穿過城池,瞬間膨脹,將整座城池化作了一片廢墟。
秦隨意提起手中的長槍,繼續衝向鱗尊山的方向。
……
帝尊山頂端禁地內的洞府鄭
帝主緩緩張開了雙眼,而後抬頭,看向了洞府大門的方向。
他的視線仿佛能夠穿透時空,仿佛能夠看到,遙遠的身影。
“他,竟然從帝尊囚棺中逃出來了!這不可能!”
不可置信的聲音從帝主的口中響起,他直接中斷了修行,離開了洞府。
立在帝尊山頂端,感受著秦驚饒氣勢,好似氣吞萬裏般的衝向這邊!
“好強!這氣息,比之前還要強大!為何,本帝自身的信仰之力,會跟他一齊出現……”帝主的眼中閃過了一絲驚愕。
轟隆隆……
恐怖的力量一瞬間在遠方爆發!
又是一座城池在一槍之下煙消雲散。
帝主深吸了一口氣,感受著這一槍來臨的巨大威勢,威嚴的臉色,終於出現了一絲變化。
十年了。
對於帝主來,十年的時間,不過是眨眼之間而已。
可是,就這眨眼間,秦從在他看來不可逃離的帝尊囚棺中逃出,又擁有了如此可怕的力量與威勢。
終於,那道身影一瞬間臨近。
整個帝尊山上存在的十八口巨鍾,都在一瞬間響徹了起來。
當……
當……
當……
當……
恐怖的聲音傳遍整個赤陽大陸。
帝主死死盯著半空中提槍的秦:“你竟然逃出來了。”
“你終究不是帝尊,那帝尊囚棺,比之真正的囚棺應該差了太多太多。”秦看著帝主,平靜的開口道。
帝主道:“你讓本帝很意外。”
“我知道。”秦淡淡開口道。
罷,他直接提起了手中的長槍,朝著前方屹立的帝尊山直接橫掃了下去!
轟隆隆隆!
恐怖的力量一瞬間衝破鱗尊山的守護陣法,直接令十八口巨鍾在顫抖當中爆裂,整個帝尊山,都在瞬間顫抖了起來。
周圍青龍、朱雀、白虎、玄武四方宮殿,也在一瞬間出現了爆裂!
一槍之威,堪稱恐怖!
帝主低頭,看著下方發生的一切,雙目圓張:“你不該來。”
“我這個人心裏裝不下仇恨,隻要一有機會,就想把仇報了。”秦淡淡開口道:“接下來,我們就該繼續當初的那場戰鬥了,我可不認為我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