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遙遠的天鏡國,群妖四起,通過攝取人類精元從而大幅度提升妖力,天鏡國內外人心惶惶。無奈,皇帝隻好潛心修佛,希望佛祖可以幫他震殺群妖,還他天鏡國太平,而佛祖也感應到了他的誠心,於是一位羅漢從天而降,幫助天鏡國震殺妖魔,將妖怪們趕出了天鏡國,並且幫助天鏡國建築寺廟,研習佛法,傳授武功,為天鏡國培養了一代又一代的武僧,羅漢見妖怪以不能再傷到天鏡國就回西天了,臨走之時還幫皇帝建立了佛光寺,此寺之中皆為武僧,而此寺的住持直接奉皇帝之命,其他官員不得遣派。而且住持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轉眼間,已過百年,天鏡國內一片欣欣向榮,皇帝早就換了又換,可是佛光寺住持的權力卻隻增不減,許多僧人都開始幹涉國政大事!
而在此時的天鏡國中,一個偏僻的小村莊中誕下了一位男子,此男子生下之時母親就因難產而死,父親又是身體虛弱,沒有能力撫養這個孩子,就連夜將孩子放到了村子裏唯一的佛寺門前,那晚,雪下的正大,風刮的正緊,地上的雪足足有三尺之厚,男子抱著孩子在雪地上一步一步的艱難的走著,那雪下的更緊了,風刮到臉上猶如一把把刀子在臉上飛過一般,割的肉皮生疼。雖然這樣,那男子還是拖著身子將孩子一步一步挪移到了佛寺門前,那男子坐在佛寺門前抱著孩子說起話來
:“孩子啊!不是爹不想養你,是爹沒這個能力啊!爹就是一個窮酸書生,什麼也沒有,有的話也就有這一身的病,可能是上天看我可憐,將你娘嫁給了我,我也是三生有幸,能娶到你娘,還生了你這個大胖兒子!”男子說到這裏露出了幸福的笑容,不知從哪裏弄得的,那男子拿出一瓶就來狂和了幾口:“可是啊!天公不作美,我也沒辦法,你娘下去了,我也不想活了,我把咱家房子賣了,講你娘下土了,剩下的錢呢,爹賣了文房四寶和這一壺毒酒……”那孩子說來也怪,大雪天也不哭不鬧,而就在這時聽到“毒酒”兒子時突然嚎啕大哭起來,那男子撫摸孩子,孩子突然抓住他的食指就不哭了,兩顆水嫩嫩的大眼睛在晚上發出了異樣的光芒,在冰天雪地之中,那孩子笑的很燦爛,那男子逐漸眼眶濕潤,又立刻摸了摸眼說:“孩子,爹不能陪你了,你娘還等著我一起上路呢!這毒酒力氣大著呢!這是我為你取的名字,你看!”說著,男子從懷裏拿出一張紙來。“你看,褚天龍,怎樣?霸氣吧!人都說名字取的卑賤一點才好養活,我就不聽!我就要你的名字足夠響亮,足夠威武”說著,那男子又笑起來了“孩子啊!爹走了,你以後若是遇到自己喜歡的人千萬別像爹一樣啊!知道了嗎?”說到這裏男子的淚再次落下,風雪無情,可人有情啊!淚珠如那滾燙的炎漿一般刺痛著他的每一寸皮膚,他將孩子放到了門前,用力敲了敲門,聽到裏麵有人出來時,他蹣跚著步伐迅速跑走了,隻留下了嚎啕大哭的孩子。第二天清晨傳來死訊“村子裏唯一的秀才服毒自殺了。”
轉眼已是十八年後了,曾今那個嚎啕大哭的孩子如今已經長成了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了,立夏的清晨,天龍像以前一樣準備練習棍法,十八年來,天龍在武學方麵展現了驚人的天賦,住持決定親手教他習武,沒想到他的天賦如此出眾。年僅十八就技壓群雄,雖然他在武學方麵是個天才,但其他方麵可以用弱智來形容了,在寺十八年內,大字不識一個,隻認得幾個簡單的字,一本佛經也不會背誦,不過好在他勤勤肯肯,很努力,但有些東西對於有些人來說似乎努力是根本沒用的,就好比他,沒辦法,天生的。
這夏至色清晨,天龍準備練習棍法之時,突然他發現今天的習武之地好像有些不對,雖然和平常清晨一樣,空氣涼爽、清新,蟬鳴花香,可他心中總有一種感覺:今天不對勁。
他躊躇不敢向前一步,突然他的眼被閃了一下,他定神一看在樹後有一個金黃色的東西,他一想,瞬間反應過來鞠躬說到“十八位師叔今天怎麼突然來我們的練習場地了呢?”
十八銅人和住持一並從後麵走了出來。“讓你們躲好點,怎麼回事兒!住持一腳上去差點沒把自己的老骨頭踢廢了,在那裏捂著腳大聲喊叫。”
天龍本想笑但又強忍了回去“各位師叔和住持來這裏幹什麼?”
住持站好了說“差點忘了正事!”說著用手指了指天龍“各位,不用給老衲麵子,動手!”
一聲令下十八銅人齊上陣,雖說天龍在武學方麵天資聰慧,可這是十八銅人啊!若不是有急事出山,誰會閑來無事惹他們啊!天龍回頭一想“不對,十八銅人一向從不與他人切磋武功,而且十八銅人是負責開山門的啊!難道住持要逐我出寺?”想到這裏天龍立馬跪下“住持!天龍自知頭腦不好,一本經書也不能背誦,隻會耍耍棍棒,但天龍也在用心學啊!請住持再給天龍一個機會,不要逐我出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