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龍獨自在外麵,手中不停的把弄著師父老人家傳給自己的石棍,雙眼空洞無神,嘴中還不停的嘀咕著:“剛才那夢中之人究竟是誰?什麼叫他選擇了我?”
龍還在那裏思索中,突然龍背後,一股直逼骨髓的寒意襲來,龍猛的轉身,隻見一把匕首直直向龍的頭部刺了過來,龍自身本能反應的一棍將其打飛了。
待龍反應過來之時,龍走了過去仔細一看,是前些自己剛剛在鎮子上擄來的陳員外家的千金。
龍搖了搖頭對其到:“這是何必呢?自尋死路!”
那女子身材修長,皮膚白嫩,長著一雙桃花汪汪大眼,身體柔弱無力,手指芊芊玉細是個標準的美女。那女子被龍一棍打到了腹部,直接被甩到一旁的柵欄前,腹部劇烈的疼痛讓她的新月眉微微皺起。
龍看了看她直接高舉手中的石棍微微一笑看著她到:“你也看到了!我夫人來了,讓我好好安頓你們,但是你們太多,太拖累我了,不如我直接將你們一個個殺死,這樣我就可以好好安頓你們了!嘿嘿!”
罷,龍眼中露出血色的光芒,那女子惡狠狠的眼神死死的盯著龍。隻見龍用盡全身力氣,雙手青筋暴起,雙手死死握住石棍直接對著那女子的頭部下來了。
那女子雙眼緊閉,呼吸變得異常沉重,因為呼吸的關係,胸膛上下浮動,胸膛之上的鎖骨變得若隱若現。
突然,龍的石棍在離那女子鼻子隻有一指距離之時,龍停了下來。
龍看著那女子雙眉舒展,臉部掛著微笑頗有享受之意。龍內心些許奇怪,龍直接右手一把抓住那女子那像絲質似的光潤的秀發,像遛狗一般,右手一甩直接將那女子溜到了自己的身後。
那女子不堪疼痛一聲慘劍
龍反身坐在了柵欄之上奇怪的問到:“我要殺死你!你為何無任何恐懼?反而頗為享受?”
那女子癱坐在地上苦笑一聲:“為何不享受?我本生而艱辛,若是死在此處,那也算是對自己有個交代了。”
龍一頭的霧水:“何出此言?我記得你本是員外之女,生而富貴,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相貌更是傾國傾城,怎就生而艱辛了?”
那女子苦笑著:“對啊!對啊!我本是員外之女,生而富貴……哈哈哈!”那女子近似癲狂的笑著,眼中兩行清淚流下。
突然那女子猛的死死瞪著龍,厲聲吼到:“你懂什麼!你不過就隻是一個有些許武功的亡命之徒而已!不過就是靠著自己一身好武藝搶得一些美女,美酒逍遙罷了!你又怎會懂得我的痛苦!”
龍越聽越是一臉的茫然,龍心想:“為啥她的每個字我都能聽懂,連在一起我就聽不懂了呢?不對!她剛才好像還罵了我一頓!”
龍實屬搞不懂她,就先慢慢了解她把!龍將其扶了起來輕聲問到:“敢問姑娘尊姓大名,芳齡幾何?”
那女子對龍突如其來的溫柔有些許不適,不過還是在一臉茫然的到:“女子免貴姓陳,名為風謠,今年二十載風雨又添一度春秋。”
龍將她扶起,與其一同去到柵欄盡頭的亭子之上讓其坐下便問到:“陳千金,你現在可以給我究竟為何了嗎?”
風謠微微揚唇一笑,如有春風拂過三千裏一般動人,陳風謠便起:“我是員外家千金沒錯,可我是偏房所生,本來就在家中受盡淩辱,不得寵愛,就連得勢的下人都會對我大呼叫,在我下麵,母親還產下一弟弟,弟弟更是受盡淩辱,本來父親大人打算將我嫁到洛安的一個護城武僧那裏,已換得他對我們家的庇護,我本不願,可是家中父親答應我,若是我三日之內嫁出,便將家主之位傳給弟弟,我這才答應下來。”
陳風謠著,眼中淚水便開始打轉:“就在第二晚上,你突然闖入家中,將我擄走,我本是滿心喜悅,可誰知,你竟是這等混蛋!”
龍聽到這話尷尬的笑了笑:“額……我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嘛!別生我的氣了!這樣吧!我答應你,不殺你,這樣可以嗎?你去房中找我夫人討些銀兩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