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先生逼迫還錢的淫威下,張逸隻好屈服了下去,上去老老實實的來了一套最簡單普通的法事,連燭火桌台都用不上的那種。
雖然簡單,但眾人卻看的還是蠻有味道,不是說比不上之前那種花裏胡哨的,但至少這次沒有人懵逼。
你以為是那簡單普通的法事出效果?想多了,是因為前麵那次花裏胡哨的動作過後,一部份不知道各中原因的人去問過自己熟悉的人,為什麼在這種盛大莊嚴的地方,有這麼一個類似小醜的人來耍戲,結果從別人的口中,知道了真有這種事和人的存在,並不是什麼神棍騙子。
張逸一套法事弄完後,揮了揮了桃木劍,甩出了幾個劍花後往背後一插,轉身果斷的離開了。
“可以了嗎?”張逸板著一張臉,冷漠的問道。
“你對債主就這個語氣?”劉先生傲氣滿滿的說道。
張逸的嘴角猛的抽了幾抽,拉出了一絲賊難看的笑容,開口再次問道:“劉哥,請問可以了嗎?”
“可以了,一邊呆著去吧!”劉先生擺了擺手,隨意的說道。
張逸:(???)
事是搞完了,張逸摘下桃木劍和帽子,來到嚴波的旁邊一屁股坐了下來,拉起道袍,從中掏出了手機,靠在了椅背上,玩了起來。
“對了,剛忘記問了,穎姨那!?沒跟你一起來嗎?”劉先生突然發現穎仙子不在,上前向張逸問道。
“她下了飛機接到電話,說有事要去處理一下。”張逸玩著手機,頭都沒抬一下。
“沒說什麼時候回來?”
“沒有!”張逸抬起頭問道:“咋了?”
“沒事,隻是有穎姨在,我們可以輕鬆許多!”劉先生摸了摸下巴說道:“我打個電話問問吧,不知道她明天趕不趕的過來。”
“明天出殯?那還有一天一夜了,那肯定能完事了。”
“我說的明天,就今晚十二點過後的明天!”劉先生翻著白眼說道。
“臥槽!那這是叫明天嗎?那明明是今晚好伐!”張逸吐槽道。
“怎麼!?半夜十二點過後,難道不是明天了?”劉先去挑釁的問道。
張逸:(*???)!!
“你……你厲害!”張逸被懟的啞口無言。
劉先生沒在懟著張逸,掏出手機出門打電話去了。
“難道債主底氣都是這麼足的嗎?”張逸轉頭問向一旁嚴波,
“債!?我們什麼時候欠他債了?”嚴波死皮賴臉的說道。
張逸:((???|||))
“等等……難道……你……”
“你知道這個富人區的另外幾戶人家是誰不?”嚴波指了指地麵說道。
“我怎麼認識……”
“其中一戶你肯定認識!”嚴波嘴角一揚說道:“就是那個姓劉的,而且這還隻是他其中的一處地方,在別的地方還有了。”
“臥槽!!!”張逸直接爆出了粗口。
“所以……我們怎麼欠這麼位大老板的錢!!!”嚴波賤賤的說道。
“對頭,這種大老板怎麼隻會借個幾萬這種小錢給我們!?一定是我們搞錯了,我們根本沒欠他錢!”張逸也跟著厚顏無恥的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