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不是算過了嗎?”嚴波淡淡的說道:“似乎說的還挺溜!”
“我那不是亂扯的嘛!”
“來,那你報下吧!”
張逸開口報出了少女的八字。
嚴波抬手掐指算了一番後,閉目沉思了起來。
片刻後,嚴波張開了眼,看來是把少女的命格給算了出來。
“咋樣?”張逸迫不及待的問道。
“普通的工作,普通的工資,普通的愛情,普通的生活,普通的死去!”嚴波緩緩的吐出五個普通。
“額……”張逸稍微懵神了一下,覺得這少女不應該有這樣的日子。
但過了幾秒後,張逸微微一笑,開口說道:“這樣的生活挺好的!無病無痛無災的過完一生就是最好的福氣了。”
“是啊!”嚴波放下手指,抬頭看著天花板,陷入了沉思。
就這樣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中間劉先生也回來過,表示穎仙子處理好事情會過來,但具體是什麼事就沒說了,張逸也沒問。
很快就到了吃晚飯的時候,因為一下午都沒怎麼動彈的關係,肚子都不怎麼餓,不過為了晚上的事務,張逸還是或多或少的吃了一點。
在此期間,消失了一下午的嚴不留和王凡終於是出現了。
隻見這倆人頭上都紮著十幾根銀針,一邊互相吹牛一邊互相嘲諷的走了過來。
不過這次他們卻沒有喝酒了,畢竟晚上還有事,再喝酒的話像什麼樣子,雖說有嚴不留的銀針可以解酒,但這種辦法也是有個限度,並不是萬能的。
在飯桌上草草的吃了一點,大概的填飽了一下肚子後。
吃完飯後,大部分的人都回了去,隻留下一些跟那陶凱石有濃厚血源關係的人了。
因為出殯後會有成百上千的孤魂野鬼來啃咬陶凱石的魂魄,以求用上麵的功德來消抵自己的罪孽。這種情況下,當然是人越少越好。
當然主人家用的肯定不是這個理由,但具體是什麼理由就不是張逸這些人的事了。
出殯的流程大致都差不多,都是先人的子女後代一個接一個的磕頭跪拜,然後哭喊,接著圍圈送別什麼的。
反正這種主持流程都是交給了劉先生這個戰五渣了,至於別的人都是一個個的閉目養神把自身的精氣神給調整到最佳的狀態。
“合!”劉先生站在前頭大吼一聲,那抬蓋棺材的蓋板的四個人就輕輕的放下棺材板。
“好了,好了,都別哭了!”劉先生轉過頭,勸導著後麵的人,開口說道:“陶老先生先前是位大善人,有功德加身,如今脫去凡胎俗肉,我們應該開心!”
眾人在劉先生的這一套話,哭泣聲頓時少了許多。
“現在,你們給陶老先生再磕一次頭,為他送行!”劉先生繼續說道:“磕好別忘了點上一柱香啊!”
從最前麵的子女開始,一個接一個開始磕頭點香了。
就這樣磕到隊伍的一半,原本正在打坐的眾人猛的睜開眼,原本正在主持的劉先生也頓時啞言,轉頭看向了房門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