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二嬸叉腰說,塗抹胡亂飛。
蘇婧也淡定:“我看你們是要死了,就知道說三八話。你們的親戚裏,沒有外地人麼?你們還欺負我們孤兒寡母,惡心得很。哪裏都有好壞,你們找的借口太拙劣了。”
“今天你們趕緊滾出村子,不想走就給你們一個選擇。蘇老婆子能有今天,會種花也是我們村子以前的人教的。你們要感恩,趕緊把技術傳授給我們。”趙大叔說。
“嗬嗬,我們都是村子的人,奶奶會種花也是太公他們教的。你們不是不會,而是要搶走我們家研究多年的種花技術。看到我們都是女丁現在就想欺負我們?你們的家人,祖宗不是女的嗎?這麼封建,怎麼不把自己掐死?”
這些無能的人就會欺壓別人獲得“快樂”,整個人都是極其封建的。
他們的臉色有些變化,還是不要臉的姿態,總之必須要從他們的手裏拿到某些東西。
“你最好聽話,否則你們連住下來的資格都沒有。我們好心讓你們住那麼久,不給技術不給錢,想得美啊!”他們的眼神裏充滿了毒辣。
蘇婧拿起了竹掃把,揚起了灰塵:“你們敢再欺負我們試試?我就把你們打扁。”
“你一個死丫頭還敢反抗不成?”他們壓根不會給他們好臉色,要把這個死丫頭揍扁。
他們把手中的鏟子拿起來要把她打了,才不會講究良心。
就在這時,從黑色車子上下來的人把前麵幾個人的臉踢了,牙齒都掉下來。
“我警告過你們了,不許欺負婧兒。”夜泠霸氣說,這些人真的作孽。
“又是你多事。”
“你們再作妖,我要讓你們全部滾蛋。”夜泠握住死男人的手陰狠道。
“哼,一個臭小子想欺負我們本地人,沒門。”苟大叔咧著黃牙不服。
夜泠踢了他們的腿,那個壞人就摔在地上,壓根沒有一點疼。
“哎喲,痛死我了。”
“痛是不是?”夜泠抬起腳作勢要踢下去,苟大叔立刻把聲音降下去了。
不一會兒,十幾輛大黑色轎車開到了屋子附近,下來的都是黑衣人。西裝墨鏡,個子也高。
那些人把惡毒的村民圍起來了,夜泠說:“村裏收花的廠家換人了。你們這些人欺負過婧兒,花枯萎了都別想賣出去一朵。”
對付這些不要臉的,就不能手下留情。
“我告訴你們,別想動我,我可是很厲害的。”金大娘假裝摔倒。
其他人過去扶著她:“哎呀!你們害金大娘心髒病複發了,你們要害死人啊!”
“嗬嗬。”夜泠靜靜看著他們裝。
這時,一個黑衣人出來了:“我會醫術,我來給你檢測。要是你沒有因為心髒病複發,就是誣告我們的先生。到時候律師費還是其他的都得你們出。”
蘇婧感覺夜泠的身材更加高大,這樣的男人偉岸,一次次拯救他。
他帶給自己勇氣,否則她不敢跟壞人對抗。夜泠就是自己的動力,他每一次伸出援助之手的樣子很英俊。
內心善良,外表英俊,長得高大,所有美好的形容詞都是屬於他的。
他的身上有光芒,眼裏有色彩。
蘇婧的臉開始變紅,仰慕與感激。
在自己生日到來之際遇到他,就是一生的美好回憶。
今生的榮光,今日的歡喜,願這份美好不會受到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