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相談
言峰璃正被葉悠拍了個七暈八素，黑貞也熄了動手的念頭。
“額，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葉悠無辜的舉起手，又將老神父扶到椅子上。
言峰綺禮鼻青臉腫的在一旁注視著，從頭到尾，他的平靜的臉上都沒有泛起絲毫的波瀾，似乎這世上一切對他而言都是虛幻一般。
“差點忘了正事了。”
葉悠看向言峰綺禮，他的眼角高高腫起，鼻孔和唇邊還有未抹幹淨的血液，臉上也是青一塊紫一片，卻還能保持著一張撲克臉。
“言峰綺禮，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請問。如果是關於聖堂教會的秘密的話，在下並沒有什麼能夠告訴你的。”
言峰綺禮的手一直掩藏在教士服的大衣下，那裏藏著黑鍵。從剛才起，言峰綺禮雖然看似平淡，卻一直尋找合適的機會出手，但因為葉悠從始至終站在縱觀全場的位置，他也隻能隱而不發。
“安心，與聖堂教會無關。隻是，一些個人上的問題。”
葉悠淡淡的看著他，“假如，你的女兒出現在你的麵前，你會怎麼做？”
卡蓮從還是嬰兒時，言峰綺禮便舍棄了她。
事到如今，即便再次看到，也無法認出，葉悠隻好親自詢問。
言峰綺禮的手微微抖動了一下，隨後平靜的到：“我早已將此身此心奉獻給我主，對於其它的事情無暇他顧。”
葉悠注視著他的眼睛，那是一雙死掉的眼神，毫無光輝，毫無感情，隻是單純的行使著捕捉光學信號的機能罷了。
“這樣嗎，這樣啊，我明白了。”
隨後便是一片死寂。
太陽光的光輝僅從被推開的大門縫隙，照耀進昏暗的大廳，飄揚的灰塵在光柱中閃耀。
葉悠轉身，直徑離開了教堂。
黑貞看了教堂的兩位神父一眼，也跟著葉悠身上離去。
直至死一般的沉默再次籠罩教堂。
“綺禮。”
老神父扶在椅子上，他的頭還有些暈乎乎的，他看向自己的兒子，覺得有些看不懂他了。
“那人剛才說‘你的女兒’是怎麼回事？”
數年前，這孩子才剛成婚不到兩年的妻子死去了，言峰綺禮的來信中，寫道死因是因為疾病而導致難產，肚子裏的孩子也沒有保住。
那時，他隻為自己孩子的悲慘遭遇而感到心痛，甚至將他召喚老家日本也有這方麵的考量，希望他回到熟悉的地方，能換一種心情。
言峰綺禮站在兩扇拱形彩窗中間的陰影處，他沒有表現出任何情緒，四目相交，言峰綺禮以一貫淡漠的眼神注視著父親，
“那隻是狂亂之人的胡言亂語罷了。嗯，他就是此次聖杯戰爭中的berserker。”
“什麼？他是berserker？”
作為監督了第三次聖杯戰爭的言峰璃正，綺禮話中的信息蘊含的衝擊瞬間淹沒了剛才的疑問。
葉悠也得到了言峰綺禮的答案。
他雖然在對女兒的態度上，回答的十分無情，也十分迅速。
但那眨眼的頻率、呼吸的節奏、心髒的跳動以及生物電的傳遞，都有極為短暫的時間產生了異常。
這證明，哪怕隻有一瞬，言峰綺禮的心中也是充滿動搖的。
“好像還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