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落英天上，使的都是湮滅之力嗎？”白離好奇地問。
杜若臉上浮過一絲尷尬：“實不相瞞，隻有落英天宮的人才掌握著湮滅之力。”
果然落英天算不得上層天界，蘇信寢宮也有湮滅陣，而這陣不過是魔域平民擋蚊蟲的紗窗。
“那鎮天司……？”
“是落英天宮內的調查機構。”
“錦衣衛？”
“算是吧。”杜若有些汗顏，凡間的錦衣衛個個都是高手，然而自己在這位白仙友麵前，卻顯得那麼弱小。
白離注意到了杜若那一閃即逝的自卑，心裏想著，不必自卑，你隻不過恰好遇到我們幾個古董而已。
幾人又在沉默中前行了一段，約摸走了十裏路那麼遠，隧道竟然走到了盡頭。
前方是條死路，上下四方也毫無被打通後又將泥土回填的痕跡。
那頭怪物就這麼憑空消失了。
竊格瓦拉對杜若叫了一聲：“杜仙友，借你的身體一用。”
“隨便用。”杜若有些哭笑不得，似乎自己唯一的用途就是這具仙身，說好的賣藝不賣身呢？
竊格瓦拉克隆成杜若的模樣，揮手之間布下數重法陣。
有預警的，有尋跡的，還有防禦加攻擊的。
初桐默默查找著四周的蛛絲馬跡，突然靈機一動：“莫非，這怪物用了空間法寶逃跑的？”
“空間法寶？象這樣的嗎？”白離說著，隨意在身側一捅，一條深不見底不知道通向哪裏的通道打開，刺骨的寒風嗖嗖地刮了出來。
“對。”
“哦，那它可能打開空間通道跑了。”白離總結道。
兩個一模一樣的杜若，以及初桐，都吃驚地望著白離，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怎麼了？我說錯什麼了嗎？”白離左看看右看看，終於忍不住說道：“阿黃，你還是變回來吧。”
竊格瓦拉變回大黃狗，再度痛心疾首地道：“主人，打開空間通道這種事，就跟開啟界門一樣，都不是說開就能開的。”
“哦？是嗎？”
“是的。”杜若在一旁認真地道：“通常都需要借助空間法寶。”
“所以，主人就請不要再拉仇恨，您的仇恨值快要爆表了，哦不，是已經爆了。”竊格瓦拉滿頭黑線。
“行，我了解了。”白離說著，關閉空間通道，突然靈光一閃，想到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