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麗不和我們一起去,我有點失望,和豔婷坐在一起,但是車沒開幾步就停了,上來一批黑衣人,跡部景吾、忍足侑士一左一右的護在身前,豔婷一手抓著我一手握拳,身後是樺地崇弘。最後是除了樺地崇弘以外都被帶走了,包括那個司機,其實那個司機就是冒牌的,四個人被打包帶走了,倒是沒有裝麻袋而是弄暈了。我覺得樺地崇弘是故意不抓的為了去告訴別人有人被抓走了。然後我發現車上還有一個人,當然我指的是被打暈的人,因為我被丟在那娃的身上,看我最矮所以就最先丟進去嗎?
我感覺到有人給我打針了,很快就睡著了。醒來的時候一點力氣也沒有,是因為打針的關係嗎?動了動身體好費力好累。
倒是聽到悶哼聲,嘴巴上被貼了膠帶為什麼不用布團什麼的這樣我還可以用舌頭呢,雖然臉頰會很酸口水會流出來,帶著鼻音聲,“嗯?”
那人“嗯”了半天我都沒有聽明白倒是知道了他的大致位置,雙手和雙腳都被捆住了,手去找那人的臉,默念我不是在吃人家豆腐我不是在吃人家豆腐……手因為被捆得很緊所以有些發麻再加上身體發軟幾乎是在地上或者別人的身上扭了,終於喘著氣找到了那孩子臉上的膠帶,一點一點的弄弄了很久才弄起一個角,我說這個膠帶的粘性也太強了吧。也有可能是因為身體沒有力氣的關係。
折騰了會兒陸陸續續也有人醒了其實也就5個人被綁架了,但是顯然隻有我和豔婷身上被打了針因為另外幾個還有力氣拱啊拱,不知道壓身體下麵的是誰的腿,一直動個不停我軟綿綿的“嗯嗯嗯(不要動)”了一下,然後那丫安靜了,指甲有一點長但是因為沒有力氣的關係所以很費力身上開始出汗,幸好指甲不長不然這孩子該被我毀容了,因為弄開了一邊所以就把手放在他臉上一個方向的蹭,從這邊蹭到這邊反反複複總算是弄得碰到嘴唇了,我虛脫地倒下了。耳邊一陣窸窸窣窣應該是他自己在蹭了。然後聽到喘氣的聲音應該是膠帶被弄掉了,他有如法炮製的開始弄不知道誰的膠帶,然後就聽見說話的聲音,一個略帶遲疑的聲音,“你是手塚?”
“嗯,跡部。”啊喂這裏還有人呢等會兒聊天!“你幫我把繩子咬開。”
“真是不華麗。”然後又沒有聲音了估計是在咬繩子,現在再不華麗的事情你大爺也老老實實的做吧你。那就是說我壓著腿的人是忍足侑士了咯,我說怎麼有股香水味呢。閉目養神,怎麼辦呢?身體現在完全動不了。感覺到身體被人搬動了,嘴上的膠帶被撕掉的時候臉上的皮像是要被扯掉,但是隻能軟軟的叫一聲表達自己的疼痛。
“怎麼樣?”
“還好,打針,豔婷?”
“她還好,隻是沒有力氣。”
“看樣子她們兩個都被打針了,好像是肌肉鬆弛之類的。”
他們商量著沒什麼心力去聽昏昏欲睡,可以聽到不知道是誰胸腔裏傳來的心跳聲,成穩有力,好似催眠曲——
轉換視角——
跡部、忍足、手塚幾人商量著,又看了看被打針的兩人總覺得不太對,如果要打針的話要打也是給男子打才對,畢竟男子比女子的體力、力量都要更高一籌,難道是為了拖住他們?如果不為了拖住他們的話就更應該給他們打針這樣他們就連離開的力量都沒有,而兩個女生更加沒有什麼逃跑的力量了。但是沒等他們決定好怎麼處理的時候門就被打開了,上方的燈被打開了,一陣白光撲麵而來讓人眼花。
跡部、忍足、手塚其實還是有一點緊張,畢竟他們還要顧慮到這兩個被打針的女生,如果被綁架的隻有他們自己的話就可以等家人來救,像跡部和忍足身為大家族的繼承人尤其是跡部綁架什麼的也不是沒有經曆過,而且跡部家的救援隊也會很快趕到的。手塚的話自家爺爺就是警局裏的,而且又是柔道教練從小就沒少練過。
還沒等適應光線就被分開了,身體被人緊緊地抓住,手塚用柔道卻發現似乎沒有多大用處因為他一掙紮就會被更多的人抓住。跡部和忍足看了之後便放棄了掙紮,這次的綁架似乎很有水準。淺姬和柳生豔婷被一個男人一手一個的抓著,纖細的手臂像是一扯就斷,兩人散著的頭發像是保護似地將兩人圍了起來。
“你們這些不華麗的人想要幹什麼?”跡部景吾等人神色不變的說,跡部景吾對於自己的救援隊表示十分的信任。
“等東西拿到了就會放你們但是不保證不會給你們點東西嚐嚐。”清一色的黑色勁裝除了一雙雙顏色不同的眼睛什麼都沒有露出來,再加上身上的一係列裝備倒像是專業的反恐分子。應該是很有計劃分工明確的一次綁架。
過了一會兒幾人便被帶去了另一個地方,五人被關在一個房間裏中間被隔著一塊玻璃(男左女右),但是四個牆角上都裝有攝像頭,跡部、忍足和手塚都被注射了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液體。有點不太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