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向後靠在牆壁上,冰冷的感覺從後背開始蔓延,漸漸的吞噬身體的溫度,安靜在這個房間裏蔓延,“對不起。”
三個聲線融合在一起的時候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但是不能否認的是這三個聲音都不難聽。手塚國光的聲音和朽木白哉的聲音是一樣的如果不是因為提醒自己在現世的話有的時候還真的會叫一聲朽木白哉的。目光看著被打暈的兩個人身上,“不要在意了,更何況我也被注射了,你們不動我就是我動你們了。”
那種事情怎麼可能會不在意?但是我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所以好歹釋懷一些,但是他們會在意很多的吧,“還是你們想對我負責?”
“可是有三個人耶,三個都大帥哥呢放手的話都有點舍不得呢。”皺起眉一副苦惱的樣子,然後像是想到什麼好主意似的眉開眼笑,“不如你們嫁給我吧。”
“你這個不華麗的女人!”跡部景吾直接且迅速的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那就當作一夜好了。”我無所謂的說著,“反正你們也不虧啊。”
眼尖的看到暈過去的人手指微微一動,拿起槍對著那丫的腦袋就是一磕,清脆的聲音聽得三人有些冒冷汗。雙手貼在玻璃上,那裏有著柳生豔婷的屍體,已經僵硬了的身體,“他們說他們要抓的是柳生美夕呐。”
柳生美夕,我可以說你間接害死人了嗎?手指關節因為用力而微微屈起,身後有人抱住我,一隻手上覆上一隻大手,暖暖的手心淡淡的香水味兒,耳畔傳來低沉悅耳的聲音似是安慰般的輕柔,“淺姬。”
“忍足。”輕輕的叫著,帶著一絲迷離,“你碰到我後背的傷口了,痛。”
“抱歉,還疼嗎?”身後的溫度消失,貼著身體的衣服離開肌膚也離開了傷口,“你被抽試試。”
“等會兒如果有人進來的話跡部和忍足要擋在前麵,因為你們穿的衣服有防彈作用,根據身高的話應該是忍足和手塚,跡部和我。如果有必要的會選出一個人去做誘餌,”做誘餌的話應該我最合適,因為是女生而且他們應該不知道我會打架的事情,“或者去拖住對方,但是有一件事情我先聲明:在這裏你想要逃出去並且不殺人是不可能的除非你有辦法讓他們恭送你們出去,我估計這種可能性比火星撞地球的概率還低”
三人在聽到殺人的時候臉色變了變,果然生活在和平時代的話殺人什麼的確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據說執行死刑的警察在執行完任務之後都會進行心理輔導而且開了槍之後是不允許回頭看的。
三人思考著,我也開始猜這次綁架的目的,如果是跡部景吾和忍足侑士的話可以理解為在商業上得罪了人,手塚國光的應該是為了製住他那個警長爺爺的吧?
外麵的走道裏傳來腳步聲幾人的神經立刻就繃緊了,下意識的握緊了手裏的武器,我走到跡部景吾的身後躲著,反正就我現在的小身板他還是擋得住的。雙手都握緊了槍,不是沒試過雙槍而是精準度實在不行而且隻試過一次。
門一開看著那些人就直接開槍,當然第一個開槍的是我,將跡部景吾作為肉盾在後麵攻擊,大概是聽到我的槍聲所以他們三個也開槍了,畢竟隻是以生命作為代價,真槍實彈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其實我還是比較偏向於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
對於這裏的了解少之又少出去簡直就是出去給他們當槍靶子不如守著這裏,呆在這裏即使他們把牆給轟開也是需要時間的,就一般而言他們都會從門口進來那麼隻要對著門口開槍就可以了,精準度也可以提高,而這裏的彈藥始終有限又怎麼可能撐得了一世,連一時都撐不了。我看著頂在腦門上的槍口估計著,大概是5分鍾左右的樣子。
“小丫頭很厲害嘛。”一把亮閃閃的匕首拍打著我的臉頰,可以在刀麵上看到自己的臉,刀鋒泛著一絲寒光,“居然這麼快就解開了密碼。”
我垂著眼皮開始計算,然後放棄了其實我不愛動腦子,尤其是成功機率微乎其微的事情。如果那些靈力、念力什麼的還在的話或許可以逃出去但是我現在的話還是算了。自己幾斤幾兩自己還是掂量得出的,“那麼就拿你開刀,也讓外麵的人知道知道我說的話是不是真的。有遺言嗎?”
“有。”你是殺不死我的,就算肉體死了我的靈魂不會死。這話怎麼覺得有點像革命者在死之前說的啊:就算我死了我的精神不會死。
“說吧。”那人拿開了手裏的匕首,我晃了晃腦袋,“你們抓錯人了。”
“嗯?”
“據說你們想抓的是柳生美夕,但是抓過來的是柳生豔婷。這是一個很不專業的錯誤,你們太沒有職業道德了。”
“職業道德?”那人冷哼一聲卻又似是被挑起了興趣,“難道綁架也是職業嗎?”
“為什麼不是?”強盜也是一個職業,“就算是強盜隻要是一個集體的話就會內部的規定。有組織,沒紀律。”比如幻影旅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