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時候他們看我的目光就變了,我早已不再乎別人的目光了,一切如常井然有序的進行,中午的時候被真田弦一郎和柳生比呂士帶去了網球部但是途中接到了電話也就沒有去了,匆匆離開,去了東京,向日嶽人說他們輸了,冥戶亮被踢出正選了。神奈川的天有些陰。
坐車到了冰帝之後,一身藍色的校服在冰帝有些紮眼,到的時候冥戶亮已經把頭發剪掉了,我手裏拿著書包對著鳳長太郎和冥戶亮說,“喲,少年你終於換發型了啊。”
“淺姬,你怎麼來了?”
“來看新發型啊,”回了鳳長太郎的疑問後圍著冥戶亮轉了幾圈有些嫌棄的說,“誰剪的啊?怎麼跟狗啃的一樣。”
冥戶亮的額角蹦出一個十字,“喂!”
“嘿嘿,我來給你修修啊。”在鳳長太郎的幫助下將冥戶亮摁在地上坐好,拿出梳子和剪刀開始剪反正是個寸頭來著,動漫裏後來的發型果然是後天的。我就說嘛一個學生怎麼可能把自己的頭發剪成這個樣子啊,發型師都回去吃自己好了,“要像青學的大石秀一郎一樣在額前留兩撮嗎?”
“不用。”
“嗯哼,新鮮出爐冥戶牌帥哥一枚,現在開始賤賣。”
“喂!”
“嗬嗬。”拍拍他的肩,“呐,關心你的人這麼多所以一定要好好的哦。”
聽著我這麼說的冥戶亮轉頭看到了冰帝正選們都站在那裏看著他,其實他也是知道的,大家都是在彼此關心的,雖然都有著自己的別扭方式。成為正選的日吉若表示,“以下克上。”
鳳長太郎和冥戶亮許下約定,高傲的王又將展開新的征途,明晃晃的太陽下他們顯得很耀眼,就像須奈子說的,太閃亮了。既然沒我什麼事了那麼也就可以回去了,說起來向日嶽人給的蛋糕味道還真不錯啊。望向天際的浮雲眼中生出一種悠遠,啊,塞巴斯蒂安我想吃巧克力味兒的。
轉過身揮了揮手便離開了,反正找我來也不過就是為了這個吧。對於某處的目光我表示忽視。怨恨啊,這可是很容易就招致的東西呢。本著反正已經到東京了的心態就開始到處晃悠考慮到立海大的校服紮眼的關係已經在從冰帝出來之前去冰帝的廁所換了一套平時穿的,打了個電話給複活社便很快有車停到了麵前,拉開車門,“走吧。”
臉上架著紫色的墨鏡,扣著鴨舌帽,兩鬢各有一縷垂到下巴處的發絲其餘的都被挽進了帽子裏,陽光照在車窗上透不進來,伸手輕觸的時候可以感受到玻璃上微微的暖意。難怪已經墮入黑暗的生物會如此的向往光明啊。果然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呢。收回手指插進口袋裏漠然的看著車駛過的地方。等到了複活社的所在地時便有人出來迎接,沒有多說什麼就走進去坐上電梯直達最高層。從某種角度上來說這個複活社已經成為凡多姆海伍家的子公司了,為了進軍日本市場收購了複活社,一切都在背地裏進行,複活社在我離開之後月詠幾鬥和星那歌唄都沒有接手現在還是名為星那一臣的專務在處理複活社的各項事物。星那歌唄依舊在複活社唱著歌,既然都放棄了繼承權那麼就讓夏爾收購好了,本來跡部家也有這個意思但是最後因為拚不過曆史悠久的凡多姆海伍所以落敗,但是我知道這並不是全部的原因畢竟有一句話叫強龍不壓地頭蛇,在日本這個島國上跡部是地頭蛇,凡多姆海伍是強龍,應該是因為跡部景吾見過夏爾而後聯想到我的關係吧。其實不管是誰收購了複活社都沒有關係反正跡部那裏的話以後會是跡部景吾的,而跡部景吾是我的人,嘿嘿。
因為原來給星那歌唄寫歌的人出交通事故死了所以那個時候星那一臣就向新的Boss夏爾反應了,夏爾自然是來問我的,隨後奸笑幾聲就打開了電腦百度一下,打印出一遝紙給了夏爾。這台電腦跟了我很多年了呢,還是穿越之前特意要求的。我聽著樣帶有些不滿意,唱不出歌的感覺,沒有原唱的好。和幾個負責星那歌唄的人說了一下然後等著結果,但是顯然不理想,一個人提出最後原作者唱一遍作為參考。
原作者?哦,不。想到自己現在近乎於萬能的這件事的我便欣然接受了,讓星那一臣準備好選了一首曲子便拿著歌詞去了錄音室。我不知道的是三條由佳裏此時帶著星那歌唄從練舞房裏出來準備去在試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