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著輕快的步子出了黑主學院,黑鐵的校門外是塞巴斯蒂安準備好的車,坐上去便離開了這個東京郊區地帶。
手裏拿著高腳杯,裏麵藍青色的液體帶著清爽感入口,像是薄荷的清涼卻又帶著些溫潤的口感,窗外下起了雨,我拉下窗夾雜著雨水的風吹了進來夏爾伸手把我向後拉了拉,“別感冒。”靠在他的懷裏感受著夾雜著雨水的風吹在臉上,雨慢慢的下大了齋藤一伸手關上了窗,我的目光依舊停留在窗外的世界,雨水在玻璃上劃下一條又一條歪歪曲曲的痕跡,像是帶有粘性液體的蟲子爬過的感覺。
雨水不停地洗刷著,打在車身上可以清晰的聽到“嗒嗒”的聲音,就像是,嗯,怎麼說?反正就覺得像是一群不自量力的人去攻擊一個比自己強上百倍、千倍的人,一批一批前仆後繼卻上不了對方絲毫連作為拖延時間的價值都沒有。大雨傾盆而下打濕了一切,模糊了視線。開過一個公園的時候我叫停了,幾人先是疑惑的看著我然後隨著我的視線看出去,那裏有一個人,看得出是男生,似乎在等什麼人,一直再等,過了一會兒之後一個穿著普通的女生跑了出來和男生說著什麼,兩人看上去有些不和似乎在吵什麼。
“真是純情啊。”衝田總司眼尖的看到了男生已經變了的臉色,一定等了不短的時間了吧,看著兩個濕漉漉的身影在大雨中離開了。我就近在夏爾的懷裏窩了窩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就打算休息了,齋藤一拿出一條毯子蓋在我身上,衝田總司的指間繞著我的一束發絲可以感覺到發絲在他的指間滑動,純情什麼的不太適合我,單細胞的生物雖說很可愛但是也僅僅是可愛無聊或者不開心的時候逗逗讓自己的心情好一點是毋庸置疑,但是和單細胞談戀愛會很辛苦……吧?
鼻尖縈繞著夏爾微帶體溫的香味,那兩個人好像是F4和什麼菜還是草的人吧,那個沒看過隻是聽別人說起過不了解的說,之所以可以記住F4還是因為在許多不同的領域裏都有被稱為F4的組合。垂著的眼皮子慢慢的耷拉下去沒有抬起來的意向,夏爾看著臉上帶著點點疲憊的人緊了緊抱著的手。
車外,一片濕潤。
醒來的時候看到的是夏爾的臉,在這裏他已經不需要戴眼罩了,異色的雙眼閉著,安靜的睡顏像是畫裏的人物,他本就是畫裏的人物不是嗎?嗬,手指輕觸那滑嫩的臉頰很舒服。本就沒睡熟的人很快就醒了睜開眼見到我後臉微微的紅了,我掐了掐對手感很滿意。起床離開溫暖的被窩想起了夏爾長大之後第一次意識到男女之別的時候那天一覺睡醒之後他的臉爆紅讓我看愣了許久,果真是嬌豔欲滴啊,看得我那個叫蕩漾啊。
身上不知是誰給換上的睡裙隨手拿了件袍子斜斜的掛在身上就遊蕩去了。當我思緒終於清醒了之後我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關於立海大少年們之前要求的訓練菜單,想了想就叫來了剛給我送上點心的塞巴斯蒂安,嘴裏塞著好吃的布丁想說話就看到塞巴斯蒂安眼中的不讚同,好吧,吃東西的時候不可以說話。
咽下嘴裏滑嫩的布丁又喝了口香濃的茶才問,得到的是:我已經處理妥當了。在接收到我驚喜的目光之後塞巴斯蒂安不以為然的回了句:身為墨家的執事這點小事自然不在話下。看著他離開的瀟灑背影我思考著。
你的口頭語不是“身為法多姆海恩家的執事,怎麼能夠沒有這點本領呢”嗎?怎麼變成“身為墨家的執事這點小事自然不在話下”,莫非是因為字數少?最後在自家親親執事的提醒下我踏上了前往遠方的不歸路……明明就是去欣賞(立海大)美少年之路的說。
穿著塞巴斯蒂安給準備的衣服走在立海大的校園裏,磨蹭了一會兒才晃到網球部那裏,看到便是一群人呆愣的樣子,然後看到真田弦一郎轉過頭之後也沒什麼反應,回頭看看身後確實沒有什麼啊,“啊嗯,這群不華麗的人都在看什麼呢?”
幾人紛紛回神有些尷尬,“噗哩~”
果然是因為平時沒有好好打理自己的關係嗎?還是塞巴斯蒂安的技術太好把我一下升級到了大美人的層麵了?出自完全忘了自己已經完全血族化的少女。
網球場的少年們麵麵相覷,交換著眼神,最後柳蓮二走到已經坐在休息椅上的我身邊問:“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