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大侄子說得對,我們現在能種出糧食,不能光想著眼前吃飽肚子,還要多存儲一些,留著以後逃難用。”

“末世中生存,就應該像來村長說的那樣,時刻做好逃難的準備。”張一粒說道。

“今年的稻米村民留下少量吃的,幾乎都做成米磚曬幹密封了。第一季水稻收割以後,我們按照幾位專家的建議,沒有再種稻子,而是種了最快成熟的紅薯和土豆,將來是不是也要煮熟曬幹密封?”

“將來如果發生地震、洪澇災害,這樣的存糧方法最安全。”張一粒肯定道。

“看來以後地窖裏隻能存少量吃的,存糧要放在高處安全的地方。”馮士友喃喃自語著。霍東升看他一眼,沒有開口反駁。大地震來臨,高處存糧並不是安全之所,更何況還有海嘯泛濫。

幾天後,幾位專家回到別墅區,絕口不提安全區。霍元日私下透露,幾人對安全區十分失望,勾心鬥角,私心泛濫,表麵花團錦繡,內裏暗潮洶湧。絕不是他們這幫做學問的人願意呆的地方。

“還是這裏好,空氣清新,身心自由。”霍老走後,霍東升對張一粒邀功道:

“還是我二叔有遠見吧?一招就讓他們死了心。”張一粒嗬嗬一笑,

“人老奸馬老滑,兔子老了鷹難拿,他們啊,個個都是人精。那些人哪是他們的對手。”七月份,下了幾場中雨,依然高溫,但有防曬網保護,蔬菜莊稼長得還算可以。

西屏村人沒有再開墾荒田,別墅區幾戶人家兩千多畝地,都租給他們耕種,收取五成租金。古家山頭,即使瘴氣沒有消散,七八百畝田也被難民租種完。隻要掌握瘴氣起落的規律,危險並不大。

到了八月初,村民聽取霍老的建議,沒等完全成熟,就提前收割,緊接著一番烹煮、晾曬、密封,最後,村民們有樣學樣,連蔬菜都被曬幹密封起來。

靠山村和臨山村吸取教訓,這次派專人守在東屏村周圍,看見他們做什麼就飛快傳遞信息回村,村裏也緊跟著忙碌。剛忙完大雨傾盆而落,夾雜著雞蛋大的冰雹劈裏啪啦下了一整天。冰雹停了,暴雨沒有停止,一連又下了10天。

這一次因為食物都曬幹密封,沒有受潮發黴,存糧幾乎沒受損失,村民們心裏真正認可了這種存糧方式。而因為加工密封袋發了糧食財的餘百子廠長,也在東屏村建房住下來。

他的工廠因為有輕微汙染,仍舊留在固陽縣城內。這位聰明爽朗的廠長,早就看出霍東升等人的不同尋常,在第二次加工生產時,就提出了在村裏落戶的要求,有這裏護衛隊的保護,他辛苦掙得的糧食,才能吃進自家人嘴裏。而他對生病妻子和聾啞孩子的不離不棄,也受到了張一粒等人的尊敬。

“‘惑主’,我發現楊怡情那個女人,好幾次和村裏的男人,拉拉扯扯走進山林,她是不是離不了男人啊?”親眼所見加上耳聞村裏女人對楊怡情的責罵,胡芬妮對楊怡情真是又恨又愛。恨她不爭氣不自愛,又愛惜她在練武上的拚命和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