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快收起來,張指揮盯著你呢。”身邊的隊員提醒道。古祥一個激靈,趕緊收好槍,挺起身子,這主他可不敢惹。

車子去程還算順利,遇見幾批逃難的人群,都是麵黃肌瘦,步履維艱。

“有幾批劫匪看出我們是空車,沒有上手。看來我們回程要有麻煩。”侯啟立全程緊繃著神經,臨來時鮑有餘和幾位村長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保護好‘惑主’,他撇撇嘴,‘惑豹’是關心則亂,‘惑主’需要別人保護嗎?他現在需要擔心的是,這些隊員不要拖後腿。

“我也感覺到了,一共有三批人馬。”霍東升說道。車裏的隊員都提著一顆心,隊長的命令猶在耳邊,

“全力保護總指揮,人在總指揮在。”總指揮是他們護衛隊私下對張一粒的稱呼。這50位神槍隊隊員,自從一年多前進村,基本沒有離開過,現在看著外麵蕭條破敗的景象和難民淒慘饑餓的樣子,心裏慶幸的同時,也堅定了保護好總指揮的決心。總指揮是他們村的定海神針,絕不容出半點差池。

三天半時間,車子到達萊陽市。萊陽市如今十室九空,幾乎看不到人,偶爾有過路的流民暫時停留休息,路邊隨處可見丟棄的車輛,沒有燃油,它們就成了一堆廢鐵。路過市公交公司時,張一粒看見幾輛大巴停在大門口處。

“下去試試那輛七成新的,我們回程要用。”侯啟立立馬下車去試,

“‘惑主’,一切正常,就是缺油。”加滿油後,兩輛車同時上路,十幾分鍾後到了C大教授別墅區。吃過飯,洗漱一番後,50幾人分作兩處休息,30人留在大巴上,其餘人在別墅內休息。

回到熟悉的閨房裏,張一粒隻想倒頭就睡,身邊的男人卻不願放過她:

“我都憋了三晚,你忍心讓我憋出病來?”,張一粒無奈地看著他,一路顛簸,這男人怎麼就感覺不到累呢?一夜荒唐,徹底打亂了張一粒的生物鍾,第二天睜開眼就聽見,那無恥男人在客廳大言不慚地編排她:

“……回到自己家,竟然賴床不起了,我都不忍心催她起床。”

東屏村圍牆大門處。村民李三當值,看見進門的一胖一瘦,他熱情地招呼道:

“王叔,又帶肥虎哥出去溜圈了?”被稱作‘王叔’的男人微弓著腰,滿臉皺紋,咳嗽兩聲道:

“我這兩天感冒,這孩子還鬧著要出來,真拿他沒辦法。”

“嘿嘿,胖虎哥,要學會心疼你爸喲,我發覺你比以前又胖了,該減肥了。”‘王叔’笑笑,拉住癡呆的‘兒子’走進村裏。

“果然查得仔細,沒有你一手出神入化的易容術,想進來不容易。”‘王叔’低聲對身邊的胖子說道。胖子兩眼觀察著村裏的情況,邊走邊說道,

“這裏真像像胡東說的那樣,管理得井然有序。”

“聽說夜裏巡查很頻繁,看來比安全區難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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