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主’,我不回去了,先住這裏新鮮新鮮。”侯啟立興奮地說道。

“我就沒打算讓你回去。你帶人把糧食日用品運到雜貨艙內,安排好人值守。離預測的地震時間不到半個月,我們必須抓緊時間,把村裏的糧食和食用水運過來。”張一粒說道。

剛進村子,張一粒就發覺到異常,

“村子被人襲擊了。”霍東升一眼看見村子圍牆上的彈孔。大門值日的村民是村長的侄子馮百記,看見張一粒他們,他激動地喊道:

“阿粒表妹,你可回來了。我大伯讓你回來就去找他。”回到別墅,隻看到外婆和霍元日帶著兩個孩子,其他人都不見人影。把手裏提著的水果和巧克力交給外婆,張一粒摟住撲上來的兩個小家夥。

“有壞人,小姨,有壞人。”

“有壞人,打!”兩個孩子叭叭學著話。看來這場仗打得不小,連孩子都知道了。

“胡芬妮他們人呢?”張一粒問道。

“帶人訓練去了,阿餘那孩子不聽勸,手臂受傷還要去。”外婆心疼地說道。

“鮑有餘受傷了?”張一粒心裏一緊,什麼人這麼厲害,竟然讓鮑有餘都受了傷。

“斑斕受傷了。”霍東升帶著斑斕走進院子,張一粒看見它腦袋上赫然一條三寸長的傷口,臀部和四肢都不同程度受了傷,她心裏對這場戰鬥更加心驚。

“知道是什麼人襲擊村子嗎?”張一粒看著霍東升,問道。

“從它身上感受到的影像很混亂,竟然有八九種野獸,近百隻跑進村子襲擊人,其中三隻野狼最凶猛。”霍東升說道。

“我們都呆在屋子裏沒有出去,隻聽說有不少野獸襲擊人,村裏竟然有人說是斑斕招的禍。”霍元日氣憤地說道。他一直相信古居的話,斑斕是瑞虎,絕不會做傷害自己人的事。

“‘惑主’,我沒有保護好村子,我願意接受任何處罰。”鮑有餘和胡芬妮不知何時進了院子,他的右手臂纏著繃帶,臉色很疲憊。

“到底是什麼人襲擊村子?”張一粒問道。

“不清楚,他們隱藏蹤跡的方法很高明,我和‘惑狐’查了幾天,好幾次都被他們引到別的山頭,差點中計,這夥人不簡單。”鮑有餘羞愧地說道。這一仗讓他倍受打擊,心裏想變強的願望更加強烈。

“我們的人情況怎麼樣?”

“14人死亡,35人重傷,78人輕傷。”鮑有餘沉痛地低下頭,心裏的自責讓他無顏麵對張一粒。

“我替‘惑豹’說句話,他盡了全力。是這夥歹徒太厲害,他們中有人懂獸語,能指揮野獸攻擊人,另外他們有幾人槍法奇準,我懷疑是軍人,而且是特種兵之類,不然隱藏蹤跡不會那麼老練。”胡芬妮頓了下,神情有幾分猶疑,

“想說什麼盡管說,什麼時候學得扭扭捏捏。”張一粒瞪了她一眼,

“你們走的第一天,我好像感覺村子裏進了外人,但是氣息又很熟悉,我當時巡查四周,除了五六個女護衛隊員,就是村民王澤,帶著他的癡呆兒肥虎,沒有別人。”

“為什麼不告訴我?”

“為什麼說氣息很熟悉?”張一粒和鮑有餘幾乎同時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