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不滾便死!”
怒喝之間,呂布可謂是一點麵子也沒有給張天山留。
二選一,要不滾,要不死!
“小輩,就沒人告訴你,什麼是過猶不及嗎?”
冷冷的注視著呂布,張天山的語氣瞬間變得冰寒無比。
字字句句,就仿佛是從牙縫裏蹦出來的一般。
聽在人耳朵裏,就如同寒風猛地灌入一般,極其攝人心魄。
奈何,這些也僅僅隻能針對一般人!
對付呂布?
這一招,還遠遠不夠!
差得太遠了!
“本將從不知道何謂過猶不及,本將隻信奉一點!”
“那便是趕盡殺絕,斬草除根!”
瞳孔之中,殺機迸射!
出言之間,毫不留情,已然是將張天山給逼到了一個死角!
“好,很好,已經許久沒有人敢這麼逼迫老夫了!”
“小輩,你是第一個!”
“這樣,老夫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收回剛剛說的話,老夫也權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你們可以繼續留在這裏觀望,老夫帶人進去探索古跡,互不相爭,如何?”
深吸一口氣。
寒聲冷語之間,張天山還在做著最後的努力。
從其話言之中,隱然可以聽出,張天山的忍耐性,毫無疑問已經是到達了一個極限。
這種情況下,與其說他是在給呂布最後一次機會,倒不如說,他也是在給自己最後一次選擇的機會。
“不如何,本將向來都是殺敵殺光,從不留情!”
“今日,你膽敢冒犯本將神威,必死無疑!”
“誰都救不了你!”
呂布雙眸微咪,重重踏步間,一聲氣勢橫碾而下,完全將張天山給壓製其中,氣息都仿佛被禁錮住了一般!
“小輩,你在逼迫老夫!”
“好,很好!”
連連呼喝之間,張天山周身的戾氣愈發厚重!
“本將便是逼迫你了,你又能如何?”
“老匹夫,你能奈本將何?”
“哈哈哈!”
正見呂布仰天狂笑間,絲毫沒有將張天山放在眼中。
“好,很好,非常好!”
“既然如此,老夫,也就不留你了!”
“這都是你自作自受,非要逼迫老夫所致!”
“希望你一會還能笑得出來!”
連連沉喝之間,張天山神色愈發的詭異,周身殺機亦是變得無限濃鬱。
遠遠不是先前可比!
“詭異白紙,傀儡,控製,殺!”
“啊!”
“張天山匹夫!”
“啊!啊!啊!”
“張天山,你這個混賬東西,竟然敢坑我們!”
“你死定了,吾等身後勢力,定然不會放過你這個老匹夫!”
“哈哈哈,不放過又如何?自古以來,成王敗寇!”
“老夫今日,便是控製了你們,你們又能如何?”
“待得進入古跡之中,將你們坑殺,老夫料定,你們背後的勢力,也是一點也探查不到!”
“便是懷疑老夫,但老夫背靠兌澤教,你們背後的勢力,也是無可奈何,哈哈哈!”
接下來,更加瘋狂的一幕出現了。
隻見張天山整個人渾然宛若癲狂了一般。
不斷長笑。
聲威驚人!
那詭異白紙,更是連出一道道詭異的墨色絲線,就如同提線木偶一般,慢慢的將在場眾多勢力之人控製!
凡是留名者,不論如何掙紮,但到最後,都是成了一具具傀儡,神情呆滯的彙聚到張天山神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