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分不清今夕是何年,自醒來後我便知道,我恐怕此生都不會有再見天日的一天了,原來真如未央裏那個曾經被稱為父親的人說的那樣,這人不簡單,真的不簡單…
此刻的我被關在一個沒有窗戶的地牢裏,左右腳踝上都被帶上了沉重的鐐銬,雖然鐵鏈很長足可以使我在牢房內不大的空間裏活動自如,然而被廢武功後的虛弱卻使此刻的我舉步維艱,難以移動半步,我不知道這是哪裏,甚至不能確定此刻的我是否還在魔教本部內,我隻知道除了定是送飯和取走便桶的人外我再沒有見過任何人,而那些人卻都是被人割去舌頭的啞巴,完全沒法給我半點消息,此刻唯一慶幸的就是,那人並沒有為我換掉衣服,隔著外衫我抹了抹那枚清洛交付的玉扣,心中微暖,至少我可以借此懷有希望。
再見那人已是我醒來後的第七次送飯了,由於無法準確知道時辰,我隻得用送飯的次數來大約推測時間。
這人以來就帶來了讓我萬分不適的威壓。隻見他站在木床的前麵看著不言不語的我,突然伸手掰著我的下顎逼迫我看向他。
我幽幽的抬起眼簾,望著眼前這個除了陌生還是陌生的故人不帶一絲感情。
那人似是毫不在乎我的反應隻是很公式化的問道:“你是怎麼與他們聯係的,隔多久聯絡一次。”
原來是因為這個,我不屑的挑了挑唇角不作回答。
那人似乎很是不滿我的反應,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道:“你以為我查不出來嗎?”
我看著那人的手臂幽幽道:“你若是查出來了又怎會來找我。”
那人聞言猛然加大了手勁沉聲道:“你以為我不敢殺你。”
我諷刺一笑收回視線道:“不是不敢而是不會。”
那人聞言將我摔在床榻上撤了手臂背在身後道:“倒是個聰明的孩子。”
我被摔得有點疼緩了緩慢慢爬了起來整了整衣服道:“過獎了。”
那人也不急轉身坐在了床側望著我道:“的確我不會殺你,但是我並沒說過我不動你。”
我望著那人幽深如深潭的雙眼突然笑了道:“我本來就是教主的囚犯,要對自己的囚犯做點什麼難道還要征求囚犯的同意嗎?教主還真是意想不到的仁慈啊。”
那人看了我良久突然一把將我按在了木床上,這個姿勢並不陌生,曾經這人對我做過,而在樓的幾年有無數人也對我做過,我心中冷笑,看來這人也不過如此。
那人癡迷的看著我的臉,我知道他隻是在這張臉上尋找著那個人的影子。
那人一手將我的雙手按於頭頂,一隻手不停地在我臉頰上來回摩擦,迷戀的歎了口氣道:“真是美好的一張臉啊!”
我不是沒有掙紮,隻是沒了功力的我在這個魔道榜首的麵前簡直比麵對餓狼的羔羊還不如,我隻得撇開頭去,躲過那人的手指呸了一聲道:“我寧願我長了一張滿是膿瘡的臉,而不是這張讓人作嘔的長相。”
那人聞言似是被激怒,抬手一巴掌扇在了我的臉上,頓時我隻覺一片火辣隨即嘴角便溢出了一絲鮮血,我有些耳鳴眼前一陣陣的發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