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們一個兩個甭提有多氣了,作為上級所拋出的棄子,內心中的痛苦是十分巨大的。
有人:“對我們最好的還是播州王啊!我們下一步要怎麼做,還得看看王爺才行!”
此話一出,倒是給了大家的主心骨,誰也不想心甘情願地作棄子,如何擺脫棄子的身份,自然要看著郭海陽的。
承受著所有人希望的郭海陽在沉默了,他在思考著,他在考慮著上官之所以把播州當成了糧倉,除了皇上要坑郭海陽的需要之外,難道就沒有什麼嗎?
郭海陽一想就能想通了!是啊!以此來吸引匈狄饒人馬和注意力,隻是誰也沒有想到,匈狄人太狡猾了,他們是一麵是派兵來播州,隻是這並不是重兵,聲勢雖大,可畢竟隻是聲勢。
原來匈狄人是聲東擊西,直接就攻打到了長安的附近,長安是大安朝的西都,更是郭氏皇族的桑梓之地。因為大安朝的開國太祖就是長安人氏,之所以國號為“安”,因為自己是長安人,取長安的“安”字來命名所建立的皇朝。
原本太祖爺還是想定都於長安的,隻是長安因為混戰之下,加之土地開發過度,已經不適宜為國都了,加之江南的開發,江南已是漁米之鄉,國家的賦稅大半在江南,靠漕越長安的話,多有不便,於是便定都雒都。將長安定為西都,太祖曾歸葬於長安。
長安是不能有失的,一旦長安失守,這是整個大安朝的恥辱!為此,安軍那是不得不馳援向長安了,長安有強軍駐守,可麵對著強大的匈狄人也是危險的。
這一個消息早已傳到了郭海陽的耳朵裏,不過聶遠圖則:“據我們的密探來報,各路人馬都是迅速地往雒都而去,卻不是到長安。”
郭海陽一聽,他細細地一想,他雙眼一亮,:“匈狄人並不是如我們所想像的那樣四肢發達而已,他們還是很有智商的!看看!真是狡猾得很啊!我想皇伯父就是太輕視了匈狄人!以使他的妙計被破!為此,皇上就得保住雒都,他自然是要讓軍隊都朝雒都而來的。”
聶遠圖點頭,他也放心了,隻要有許多的人馬都趕去雒都的話,雒都就安全了,漢中王也不會有事的。
可就在這時,“不好!”郭海陽大叫一聲!他是雙眼通紅的!他:“遠圖啊,我們安軍將會有大的損失啊!不可以!絕對不允許!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必須把我們的聲音發出去!但願人們都能警醒過來以避免大的損失。”
郭海陽一看這些沙子,他便:“給我叫大聲點!同時,把沙袋給我疊起來!讓匈狄人都能見到,聽到我的播州並沒有什麼糧食!非常的少!還有,在外麵調一支軍,依造軍令,秘密地要進入播州,當然不可能進入,而這一偽造的軍令就會落到匈狄饒手上……”
聶遠圖一聽,不明白,不過既然是郭海陽所吩咐的,他就定當按郭海陽所的去做。
可現在郭海陽最擔憂的就是整個大安軍,或許不少的人馬都回防雒都和長安了,可是在北疆的話?真是大安軍一大敗,以後還想大安軍再出塞反擊匈狄人?那就不可能了!還有重要的一點,周邊的各國一聽,他們會不出兵嗎?南方和西邊,包括東邊的蠻夷之國無不是野心勃勃的,他們會不乘勢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