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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昊滿心亂麻,見寒蕎還沒心沒肺的笑,登時氣的想打人,他沒好氣的輕敲了寒蕎的額頭一下,道:“你怎麼就還能笑得出來呢!?”
寒蕎眨了眨眼,目光落在那些針劑上,吐了吐舌頭,對伯特伸出了手:“東西給我吧。”
“這都沒用了,你還要來做什麼?”伯特心塞道。
“我想印證一件事。”
伯特將東西給寒蕎之後,就對年輕人道:“這個方案行不通了,你跟我來書房,我們來商量一下其他兩個方案的可執行率,哪個成功率比較高。”
年輕人一點兒都沒有方案失敗後的頹喪,反而雙眼充滿了鬥誌的跟著伯特去書房商討治療方案去了。
房間裏空下來,桃李和肖聰終於可以走進來了,他們臉上皆是一臉的擔憂和緊迫,寒蕎卻把玩著手裏的針劑。
“你要針劑做什麼?”桃李不明所以的坐到了寒蕎身邊,就要伸手去哪寒蕎手裏的針劑:“這玩意兒已經沒用了,救不了命,拿來做什麼?!”
寒蕎巧妙的躲開了桃李收,打開針劑的瓶口,一股腦倒進了嘴裏。
“誒!?”齊昊想伸手阻攔,卻沒能快過寒蕎的手,隻能緊張的去掰寒蕎的嘴,道:“你怎麼什麼都往嘴裏灌,快吐出來!”
寒蕎舔了舔唇,口中的海腥味印證了她的猜測,這東西就是貨真價實的海水。
寒蕎拍了拍齊昊的手背,道:“沒事,沒毒。”
桃李和肖聰對視一眼,紛紛在對方眼裏看出了擔憂,桃李直接掰過了寒蕎的腦袋,問道:“你是不是又想起了什麼?或者在印證什麼?”
寒蕎頓了頓,才道:“姐,求別揭老底~”
桃李:“那我也嚐嚐。”
桃李說著,動作迅速的將另外一瓶倒進自己嘴裏。
由於桃李動作太快,那瓶針劑又沒在寒蕎手上,所以等寒蕎想出手阻止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齊昊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兩人,在自己眼皮底下,吞下了兩瓶不知道是什麼的液體,並且其中一瓶,還是從自己手中搶走的……
桃李咂摸了咂摸:“是海水。”
肖聰被桃李的一通騷操作弄的剛回過神,聞言心中的擔憂沒了,疑惑漫上心頭:“蕎體內取出來的東西,怎麼會變成海水?”
寒蕎:“……”
“好了,不就是海水嗎,沒準有人看教授那麼寶貝這東西,跟他開了個玩笑呢,走,咱們去找教授分析一下,到底誰有嫌疑做這麼無聊的事兒。”桃李說著,拽了肖聰就往外走,邊走還邊對蕎使眼色。
寒蕎受到桃李傳來的訊息,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
兩人離開,還十分貼心的將門帶上了。
寒蕎坐在地毯上,被齊昊用力的擁著,良久之後,齊昊開口道:“我可以知道真相嗎?”
寒蕎的身體一僵,隨即她無所謂的放鬆了身體,靠在齊昊懷裏,聲音輕緩道:“當然可以。”
“我懷疑,我體內的血,早就被那個叫凝的人給換了,也正是因為她幫我換了血,我才能從深海爬回來,擁有不死的小強體質,還機緣巧合的擁有了一身毒血,她用了特殊的方法,用海水替換了我體內的失去活性的血液,並在其中注入了某種物質,來確保這具身體的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