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補眠後神清氣爽的起床,蘇皖第一反應先是看向旁邊,看看重樓是不是還躺在床上。不過讓他失望的是重樓不僅沒有出現在他身邊而且根據被褥的冰涼程度判斷這個人已經起來很久了。
“折騰了一晚還有精力起來,看來不能小看重樓的體能呀!”蘇皖自言自語道。
“你在發什麼呆呢?已經醒來的話就趕快起床,烏紮爾兄妹快到了。”重樓進屋後看見蘇皖坐在床上發呆邊提醒他道。
“哦。”蘇皖疑惑的看著重樓出了房門,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他走路的姿勢那麼正常,不過先忙正事要緊,重樓的身體狀況最好還是在隻有兩人的環境裏問一下,畢竟重樓也會害羞的嘛。
不得不說蘇皖的思維已經詭異到旁人無法想象的境界,因為重樓的一句話,他自動腦補出一係列那天晚上發生的場景,情節之香豔光是想想就讓人流鼻血。不過看到現在重樓十分正常的出現在他的麵前,一點都沒有“事後”應該有的腰酸呀,腿疼呀,下不來床等等症狀,這讓蘇皖身為男性的自尊受到了打擊。
等他穿戴整齊走到前院,發現這裏已經變成了地獄一般的“戰場”,原本整齊擺放這花盆隻剩下一地的碎片,白池精心打理的藥田裏滿是腳印,還有院子裏桃樹的樹枝也折了幾枝。
蘇皖心疼的問道:“這是怎麼了?台風過境嗎?”
回答他的是穆宜春的一聲慘叫,“啊~”
叫的這麼撕心裂肺肯定是出大事了,蘇皖趕緊追著叫聲跑到會客廳一看究竟。
穆宜春狼狽的躲在小六身後,指著一個身穿紫衣的女孩說道:“紫藤,我警告你!別以為你是女的我就不會動手,你再敢拿鞭子甩我試試看,我絕對會讓你後悔的!”
紫藤甩了甩手上的鞭子道:“好呀,我倒想看看宮主的武功如何呢,咱倆切磋一局,你要是輸了就跟我們回去。”
聽到回去二字,穆宜春立刻衝到紫藤麵前道:“我說了多少次了,萬花宮交給你們了,我不回去了。我一大男人天天紮在女人堆裏算什麼?你們又不是不會辦事,自己看著管就行了唄,幹嘛非抓著我不放?”
紫藤挑眉說道:“你以為我們想讓你當這個宮主?要不是老祖宗規定宮主之位隻有世襲血緣才能勝任,我幹嘛費那麼大的勁頭過來抓你回去呀?”
穆宜春反駁道:“什麼世襲血緣,都是忽悠你們的,你們就假裝我死了,或者病了或者出國了,反正我就是當不了這個宮主了,怎麼樣?”
紫藤道:“你想好了,如果你想死,我可以成全你。想裝病或者逃跑,到天涯海角我都會把你抓回去的。”
穆宜春假哭道:“你們還有沒有人權了,都說了我不想當宮主了,還逼著人家當!”
蘇皖在一旁看了半天總算是明白了事情的緣由,不過他覺得這個事情就和自己被迫當滄山派的掌門一樣,都是已經注定的事想改也難。於是他勸穆宜春道:“好了,別在這撒嬌了,你又不是沒收萬花宮的好處,既然拿了人家的好處就好好的盡自己的責任,少賴皮了。”
穆宜春立刻跳起來反駁道:“什麼叫拿了人家的好處?我是好心好意帶領眾姐妹發家致富,順便給了她們精神寄托,讓她們有事去做不至於一天到晚的鑽牛角尖再整出個命案什麼的。我這既出點子又出力的人,最後分一份紅利有問題嗎?”
小六勸穆宜春道:“你別著急嘛,有什麼事情好好說清楚,說不定紫藤姑娘是有要事需要你的幫助才過來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