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宜春和烏紮爾兩個人被花老爺投下的重磅炸彈給驚得說不出話來,整個腦子裏都想的是如果帶上花如鱗後行程將會多麼的憋屈。指手劃腳的二世祖,還有他身後專門處理後續事宜的機動部隊。一想到這些,腦袋就是一陣疼痛,心髒也抽的難受,與其這樣還不如啥都不做直接會瘦山比較好呢。
他們想了很多方法甚至是借口可最後還是沒有找到很完美的回絕的辦法,隻能僵著臉隨便說了幾句好聽的暫時把這個苦逼的差事應付了下來,然後趕緊和花老爺告辭回房間再慢慢考慮對策。
關上房門,穆宜春和烏紮爾也顧不上幹淨不幹淨直接鬆了氣勢癱坐到地上。他們誰也想不通花老爺這樣做是為了什麼?論權利,他在建安城的威望和影響無人能比,而烏穆二人身後的蘇記也隻是在瘦山略有影響而已;論財力,相對於有無限潛力的蘇記而言,坐擁整個一座城的花老爺在現在已經算是不能相比的對象了;論人脈,蘇記與滄山派合並後結交的人更多是在武林方麵,基本沒有什麼大能耐,而和花老爺平時往來的都是城主這一級別的兩者更是沒辦法比較。
那為什麼花老爺一定要讓花如鱗跟著他們呢?真是隻是想鍛煉一下兒子嗎?想破了腦袋的穆宜春和烏紮爾在糾結一晚上未眠後幹脆放棄,大人物的想法實在是難以琢磨,所以他們決定找外援。在夜裏人最困乏的時候,烏紮爾小心翼翼的對著窗外吹了幾聲口哨招來了一隻白腰。這是他一直帶在身邊的秘密武器——從小養成的“信使”。這次外出,原本是想著在生意上有什麼新的發現就可以通過白腰來傳遞信息節省時間,可沒想到它的第一次登場竟然是為了救命。
白腰比一般信鴿要小很多,這大晚上的飛出去估計也不會有人看見,穆宜春在布帛上寫了:建安遇險被困花家八個字後將布條綁在白腰的腳上然後就悄悄將它放飛了。二人躲在牆角小心的聽了半天動靜,見沒什麼騷動發生後便放下心來。出公差還有危險,這世道真是越來越難混了。
即便將自己目前的情況傳遞了出去,可兩個人的內心還還是有些忐忑不安,蘇皖能否收到他們的訊息其中牽扯的因素太多不到最後一刻就不得而知,現下能做的隻有努力裝好樣子和花老爺打太極了。
第二天一大早,花如鱗就被身邊的侍從打包到了烏穆二人住的客房門口了。花少爺怎麼能心甘情願的放下自己的身份去和兩個不知名的小人物混,雖然身體被點穴不能動彈,但是他嘴巴可沒閑著,不管現在什麼時辰就在門口大聲喊著:“裏麵的兩個混蛋,難不成還讓小爺我等你們嗎?一大早起床就這麼難嗎?小爺我都起來了,你們倆還敢睡著嗎?”
因為心裏擱著事情烏穆兩人一晚上沒怎麼睡,到清晨才勉強合眼,可是聽見這種穿透房梁的聲音自然是再困也得醒來了。烏紮爾眯著眼睛從床上爬起來,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然後輕輕拍拍還在掙紮著的穆宜春讓他繼續睡覺,自己則穿衣收拾,整理好頭發然後打開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