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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鳳鳶扭過去眸子，說：“誰會關心你這個王八蛋。我隻是怕你給華國人丟臉而已！”
“那你放心，我不會丟臉的。再說了，我丟臉不丟你的呢。”張牧笑著調侃道鳳鳶，在自己眼裏，就是一個小妮子，又是一個天分極高的天才小妮子。
隻是，張牧沒想到，鳳鳶竟然還會關心自己。
“我上一個哥哥在的時候，給我說過，人活著要民族氣節！”鳳鳶輕哼一聲。
張牧笑著說：“那我和九天還真不一樣，我現在啊，就想在國外看看美女，安心養老什麼的。”
聽到這話，鳳鳶瞪大了眼。
不過，她並沒有生氣。
想了想，故意壓低了聲音，說：“如果你真的想好了，我會支持你。離開華國，去國外做生意，不是一條不好的路。在國內，一個家族可以崛起，但絕對不能稱王稱霸。現在你的錢，如果能全部轉移出去，對你來說，的確是一件好事。”
剛才的民族氣節，在鳳鳶嘴裏，竟然化作雲煙。
她關心的，隻有張牧的好壞。
“這……”張牧心底，很複雜。
他沒想到，鳳鳶竟然會和她說這些。
很欣慰。
就像是親妹妹一般。
“我知道，你放心吧，我自有分寸。”張牧點點頭。
掛斷電話後，胡運也在張牧旁邊，拿給資料給張牧看了後，說：“看來蔡而德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啊，短短幾天的時間，他竟然造出來了這麼多謠言。”
張牧聳聳肩，說：“反咬一口，的確不錯。”
“那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去找這個錢莊的老板嗎？”胡運看著張牧。
張牧搖搖頭，說：“來不及了！既然他願意去找皇甫三江，找華國的媒體，就說明他已經不想做華國的生意。能做到這點，蔡而德之前一定給了他不少的錢。這總情況下，我們再去找他，他自然不會同意。”
胡運皺著眉頭，說：“妖言惑眾啊，雖然我們什麼都沒做，但蔡而德隻要這樣一說，我們回國之後，必定更是舉步維艱的。你要知道，當初你爹把企業建立在海外，也考慮過這點。在華國，沒有能逆天的企業，更不會有一個大家族能建立起來。我甚至覺得，海外張家這樣做，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張牧深邃的皺著眉頭，的確不好辦。
不過，蔡而德短時間內，不會再對自己動手。
……
另外一邊，蔡而德看到了整件事的進展，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