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飛白一進門,就看到曲滄海失魂落魄的坐在沈婉的身邊。這裏除了他們兩個,就隻有墨玉一個會說話的了。
墨玉起身走到她身邊,“我隻是把後果告訴了他。”
謝飛白揉了揉太陽穴,現在她就隻能慶幸,暑假還有一段時間才能結束,這些事情不會影響到苗苗的學業。
“曲老師,你別擔心,我們已經找到了解決的辦法了。”
聞言,曲滄海抬頭看向了她。
“阿婉真的不會有事嗎?”他小心翼翼的問道。
謝飛白沒有回答他,隻是問他要幾滴血。
曲滄海愣了一下,道:“他已經在這裏了嗎?”
這個,謝飛白倒是沒有瞞著他。
“不如我們先把眼下的事情解決,至於算賬的事情,你們以後再說,你覺得呢?”
曲滄海深情的看了眼沈婉,輕輕點了點頭。
於是,謝飛白就把準備好的匕首和茶杯遞給了他。
接過匕首後,曲滄海也沒有廢話,對著茶杯就劃開了左手的中指。
這時候,謝飛白也發現了他食指上的傷口,想來這應該就是上次的傷口了。
見他還在擠壓自己的傷口,似乎是準備要把茶杯裝滿,謝飛白趕忙叫停了他。
“給他包一下。”
墨玉衝曲滄海翻了個白眼,但還是答應了下來。
謝飛白把血拿上樓,給米小菲的解藥已經完成了。
看著碗裏紫都有些發黑了的黏狀物,謝飛白皺了皺眉,這該不會是要讓她們喝下去吧,雖然沒什麼味道,但隻是看著就已經很惡心了。
“這個不是給她們喝的,鍋裏的才是。”衛嚴解釋道,“你要看一下鍋裏的嗎?”
謝飛白往他身後的高壓鍋看了一眼,那裏麵的味道現在開始往外出了,謝飛白想也不想就拒絕了他。
“給他們喝了這些東西,就不會有任何的後遺症了,對吧?”謝飛白問道。
“如果你覺得他們喪失了這段時間的記憶沒有問題,那就沒有問題了。”
這件事情她可是求之不得,如此一來,就不需要篡改他們的記憶了。
“那就好。”他對謝飛白伸出了手,謝飛白趕忙把茶杯遞給了他。
他接過茶杯看了眼,道:“不需要這麼多的。”
謝飛白翻了個白眼,這又不是他的血,這麼操心做什麼。
當他打開鐵鍋的蓋子的時候,謝飛白立刻從廚房退了出去。那東西不僅難看,味道也是難聞的很。現在,她明白了她看到的那層好像薄膜的東西的作用了,就是為了掩蓋它的味道。
“那些蟲子隻會聞到它們吃下去的味道,這個味道,裏麵的那個聞不到的。”衛嚴在廚房裏對她解釋道。
謝飛白沒有說話,她正在找香水,那個味道給她造成了不小的傷害。便是現在空氣中已經沒有味道了,她也還是覺得十分難受。
衛嚴從廚房出來,就看到了臉色蒼白的謝飛白。
“對不起啊,我忘記告訴你它是有味道的了。”衛嚴忙道。
謝飛白冷冷的看他一眼,沒有說話。
“我現在要去把那蟲子從她的身體裏弄出來了,你要看嗎?”他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去!”
“好吧,我明白了,我現在就去。”
說罷,他就端著那碗有著奇怪顏色的東西進了張徹的臥室。
衛嚴看了看張徹,又看了看鄭奇,很客氣的把他請了出去。
於是,房間裏就隻剩下了米小菲、衛嚴、鄭奇和千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