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謔”幾百名將士開始分散開來,把整條街都圍了起來,隻要誰敢動,這些將士就會提劍斬殺,雖然這些將士們從方家村奔襲近兩個時辰來到縣城,身體已然很累了,但對於他們來說,命令最大。
而此時,站在遠處的縣令宋偉幾人,瞧著當前的狀況,心中暴喜,看來自己翻身的時刻到了,帶著他的幾名下屬小跑著過來。
“你們是何人?為何要阻我們縣裏衙差辦事?”被圍的王頭瞧見這麼多的將士過來,心中大急,根本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情況,更是不知道這些人屬於什麼人,大聲的向著程司平喊道。
“王恃仁,你可還活著,如果活著的話,打開門來。”程司平鳥都不鳥剛才喊話之人,直接帶著眾將士往客舍大門處走來,經過之處,所有的衙差全部退到一邊去,生怕這些將士不言不合就開幹。
“是將軍來了,是將軍來了,我們有救了。”客舍廳堂裏的眾兵士聽見外麵程司平的話之後,心中大喜。
“將軍,我們還活著,去,把大門打開。”王恃仁聽見程司平的喊聲後,趕緊鼓著力氣回應道,向著幾名還能站著的兵士吩咐打開客舍大門來。
“吱呀”一聲,沒過多久,客舍裏的兵士把堵住大門的屍體搬了開來,這才把大門打開。
“這……”程司平,以及眾將士看著滿地躺著的屍體,以及廳堂裏的王恃仁與眾兵士們,滿身血跡的或站,或扶,或躺在地上,眼前的場麵,使得程司平與眾將士心中大為震驚。
“將軍,你可來了,你要是再不來,我們就要交待在這裏了。”打開大門後,王恃仁被兩名兵士扶著來到門口不遠處,向著正站在客舍大門外的程司平說道。
“眾將士悍不畏死,好樣的,沒有丟我皇家衛隊的臉,更沒有丟聖上的臉,都是好男兒,好漢子。”程司平不知道如何形容眼前的場麵,能站著的兵士也隻有十幾人,而在廳堂裏躺著的卻有很多,自己的麾下有不少,衙差也同樣不少,至於死了多少,他暫時還不清楚。
“對了,陳二林兄弟他們如何?可有事?”程司平望著廳堂裏瞧了瞧,卻是沒有瞧見陳二林們,心中大急。
“回將軍,陳二林兄弟他們在二樓躲了起來,暫時無事。”王恃仁趕緊向著程司平回話道。
“那好,你們在這廳堂裏休息,這裏交給我了。”程司平得到陳二林他們無事後,心中放下心來,接下來就是該如何處理當下的場麵了。
“我隻說一聲,爾等立即放下武器,否則,死。。。”程司平轉過來身來,向都會客舍外大街上的衙差大聲喊道,語語之聲已經沒法形容他心中的怒氣了,就連死字,說出來後都拖得好長的尾音。
“你們是何人?為何要阻我縣衙辦差?”被圍的那名王頭心中雖害怕,但在他的想法當中,可不認為這眼前的什麼將軍敢對他們大殺特殺,就算是想動刀兵,那至少也得上報朝廷才行,就算是當地州府衙門也沒有這個權力的。
“嗶嗶嗶。殺。”程司平等了近一分種,也沒有見著這群衙差放下手中的武器,想來這群衙差是覺得我程司平不敢殺人了,怒氣上升,直接吹響了竹哨,下達命令。
“殺,叮叮當當。”眾將士在這半刻鍾內,也算是休息了一會兒,喘勻了氣息,聽到哨聲與命令後,直接提劍衝上這群衙差,開始拚殺起來。
隨後,槍兵們,手持槍戟,對著這群衙差刺了起來,慘叫聲不絕,一刻鍾後,街道上躺滿了衙差的屍體,鮮血橫流,滿地都是,除了剩下的幾名身上受傷並未死去的幾名衙差之外,其餘人等皆已身死。
而在廳堂裏的那幾名官吏,癱坐在地上,瞧著客舍外的這兩百多號的衙差就這麼死在眼前,那位王主簿,以及那位王主事,心中開始後怕起來,這哪裏是他們所以控製得了的,更別說這些殺才一言不合就開打,也不給也們說話的機會,就算說話了,估計也照樣得死。
正邁腿小跑過來的平利縣縣令宋偉,看著眼前這副場麵,停下身形,蹲下身子嘔吐起來,他身後的幾人也是如此,他們從未見過如此狀況,最多也隻是見過一兩人被殺而已,又怎麼可能與這當下的場麵相比較。
“你,你,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受傷杵著武器站在當場的王頭,看著身邊的衙差一個個的死去,這哪裏是他能承受得了的,這些倒下的人當中,有著不少他的族人,心中大恨,恨不得把程司平咬死。
“哼,膽敢圍攻皇家衛隊,你們隻有以死來贖罪,你的家族也將被清洗。”程司平冷眼看著那名說他不得好死的人,大聲的喊著話。
“將軍,將軍,這可如何是好啊,如何是好啊,這可是縣衙所有的衙差了,我這如何向聖上交待啊。”縣令宋偉被幾人扶著過來,心如死灰,這一下就死去幾百人啊,這可是幾百人啊,可不是幾人這麼簡單的事,他這個縣令算是做到頭了。
而這位縣令宋偉,在瞧見這麼多的將士來時,還以為自己可以翻身了,可沒想到這位將軍,二話不說,就直接圍殺起這群衙差來,這是他根本沒法想到的事,更是預料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