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方家草堂那邊的李世民,一直在聽著皇後說著話,這麼一段時間下來的冷靜,他也開始意識到了這其中的問題。
不過,就目前來說,他李世民,還是有些不喜方靜這種莽撞的做法,廢了他的一個愛將,又要讓他們三天之內離開方家村,這哪裏是一個皇帝該有的待遇?更何況,還是這麼一個心氣高的李世民。
可在這方家村中,他又能如何呢?真要對著幹,別說他李世民了,就算是整個李氏綁在一塊,都抵不住方靜一劍。
“觀音婢,要麼,你先去探探先生的意思。”李世民落不下這臉麵,隻得求向他的妻子皇後。雖說他李世民已經想通了這其中的問題,可這臉麵是不可能直接拉下來,去向方靜說句好話。
“二郎,必須你我一同前往才行,先生的性子,我最為了解了,我們去道個歉,必然能化解我們兩方的矛盾的。”皇後知曉自己的丈夫是何種人,在這樣的狀況之下,落下臉麵去向方靜道歉,估計有些難,但這其中的厲害,皇後可是早已說明了。
“好,那我先去診室裏看看敬德後,再去吧。”李世民想了好半響,這才重重的說了一句話,轉身往著診室裏走去了。
皇後無奈的歎了口氣,知道這事估計難辦了,就他丈夫這種想法態度,別說方靜不會原諒,哪怕是放在任何一個世家,都不可能隨意的選擇原諒,最多也就是不理罷了。
“聖上,敬德他……”程咬金一直坐在診室中的凳子上,聽著旁邊那間屋子裏尉遲所發出來的慘叫之聲,心裏很是不得勁。他到現在也都沒有搞清楚這前前後後的事情,那位叫方靜的先生,過來之後,二話不說,直接把尉遲的雙腿齊齊劈斷了,還放言讓他們大家三天之內離開,這更讓他有些搞不懂了。
程咬金從被營地拋出去開始,就沒弄明白,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了,一直到了這診室,才開始漸漸的清醒過來,可這中間,他一直也沒想明白,為何會搞成這樣。
“知節,敬德之事,先如此吧,唉……”李世民拍了拍程咬金的肩膀,長歎了一句。
隨後,李世民又是瞧了瞧另外一間屋子裏正在救治的尉遲,無奈的搖了搖頭,隨之,走了出去,與著皇後往著方靜家中行去,李山與錢侍緊隨其後。
“聖上,皇後,我覺得此時去先生家,必然會有些不合適,先生的脾氣,我算是最為了解的了,先生的兩個妹妹被吳國公打了,此時必然還在這氣頭之上,此時去先生家,想來也不會得到他的理解的。”錢侍一邊走著,一邊向著李世民夫婦二人勸誡道,錢侍不好說是道歉,隻能用理解一詞。
“錢侍,你在方家村待了這麼些年,先生是何秉性,想來你是最為清楚的,可先生他再生氣,也不能把敬德的兩條腿給斷了吧?難道就不能與我說一說嗎?為何要弄到如此這般的境地?”李世民聽著錢侍的話,心中還是有些不爽,真要是方靜是個普通人,估計早就把方靜給哢嚓了。
“聖上,就是因為先生的秉性如此,才會殺伐果斷,從不會跟任何人說什麼的,先生不是曾經在長安東市說過七殺之言的嗎?難道聖上忘了嗎?”錢侍不知道如何解說,隻得把方靜好些年前說過的七殺之言來。
當李世民一聽到錢侍一提到這七殺之言,心裏突突的跳了起來,他李世民估計是早已忘記了,可是錢侍還記得的,被錢侍突然提了起來,直接把李世民給驚在當場,連路都不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