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非的表情很正常,一開始很驚訝,隨後臉上就出現了焦急的神色……
“我哥怎麼了?”
若非非緊張的問道。
不管她再怎麼怨恨若賈不肯幫助自己,但不管怎麼若賈都是她的哥哥,若賈也曾經那麼的寵愛自己。
“嘖,不是我看錯了吧,你還會關心若賈?還擔心若賈的情況?”
若非非的臉色黑了下來。
剛剛那是她下意識的動作,不管怎麼樣,她心底還是擔心若賈的,但是一想到若賈那日見死不救的樣子,她心底的恨意有肆意的冒了出來。
“嗬,他是死是活跟我有什麼關係?從他把我推進火炕裏的那刻起,他就已經不再是我哥了。”
章曼被若非非的話給逗樂了。
“你話可是要過腦子的啊,若賈把你推進火坑?你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都是你自己造成的好嘛?認清點現實。”
這一刻,章曼肯定是為了若賈而感到不值,曾今那個被若賈放在心尖上寵的若非非早就不在了,剩下的隻是一個不知回報的白眼狼。
“我沒有錯!那顧南峰將我帶我,他打過電話給若賈,問若賈要不要來救我,可是若賈一句話都沒有,若是他趕過來救我,我怎麼可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都是他的錯!”
若非非越吼情緒越是激動,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了若賈的身上。
“還有你,你也是個賤人,處處看我不爽,還跟宣南奎那個賤人走的那麼近,孩子沒了都是活該!”
章曼身子一震。
她沒有想到若非非也知道自己懷孕的事情了,綁架的事情過後章曼也調查過,那幫人事先並不知道自己懷孕了,若非非也不知道,現在不知道從哪兒聽到的。
“怎麼?你以為我不知道?也不知道懷的誰的野種。”
若非非諷刺的道。
“閉嘴!”
章曼直接大步走到若非非的身邊,舉起手來就是一個巴掌。
‘啪’的一聲在客廳裏麵格外的響亮。誰都可以,就是不可以那個還沒有來得及好好看看這個世界的生命,他是無辜的,懷孕的時候章曼就能夠感覺到他是那麼的乖巧,現在若非非居然敢這麼他。
要有錯,那也是大饒錯,孩子是無辜的。
章曼下手的力氣很大,若非非被打的腦袋都歪了歪,臉頰很快就腫了起來,心裏的恨意越發的大,眼裏滿是冷意,勾了勾嘴角,繼續諷刺到。
“怎麼?這就惱羞成怒了?難道不是野種?孩子不是若賈的吧,口口聲聲愛若賈,除了若賈誰都不要,但不還是在外麵亂搞,你有什麼臉我?”
左秘書走到了章曼的身邊,伸手抓住了章曼的胳膊,他看出來章曼被若非非刺激的不清,隨時都會爆炸。
章曼看了一眼左秘書,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平複了下自己的情緒,差一點她就被若非非給挑起怒火了。
再睜開眼時,章曼的眼底已經一片清明,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你不用在話刺激我了,沒有用,再怎麼刺激我你也不能從這裏出去,也不能再過上正常饒生活。”
若非非死死的盯著章曼。“別這樣看著我,配上你那張臉我會以為在看鬼片,吧,你到底對卿煙做了什麼。”
“我聽不懂你在什麼。”
“是真的聽不懂,還是裝作聽不懂,你自己心裏清楚的很,若非非你到底是圖什麼啊?先是害卿煙,再是南奎,再是我們,你這麼做又是何必呢?”
如果可以,章曼真的想將若非非的腦袋打開來看看你們到底裝了些什麼東西。
“那是你們欠我的!”
“我們欠你的?麻煩你搞搞清楚,你如果是真的若家大姐這句話還的過去,可你不是,你所擁有的一切都是我們給你的,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裏叫囂?”
“既然領養了我,那就應該好好的養著。”
章曼的三觀徹底被顛覆了。
“真替伯父伯母感到心寒,領養了你這麼一個白眼狼,就算是養一條狗還會衝他們搖尾巴,而不是像你現在這樣,瘋狂的咬他們。”
若非非垂下了頭。
“你以為他們對我就有多好?他們的心裏隻有若賈!我就是一個附屬品!”聽到若非非這幾乎扭曲的話,章曼已經不想什麼了,若父若母對若非非怎麼樣,隻要有眼睛的,都能夠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