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言子哥今天可以的啊!一身輕鬆。”方禾旭調侃的笑聲,在ktv的包廂裏響了起來,這讓剛剛走進來的楊言一臉苦笑,不知道如何回應。
“來來來,別的不說,先自罰兩杯。”雷震天已經跟方禾旭喝了起來,而且他酒量大,喝少了不過癮,幾個空了的啤酒瓶都擺在他麵前,端著酒杯跟楊言笑著說話,一開口便是濃鬱的酒氣。
楊言笑著擺了擺手,說道:“不喝酒,今天我隻是來唱歌的,不能喝酒。”
其實夏瑜跟他不是這麼說,她昨晚在拳擊館跟楊言商量的事情,就是給楊言一點自由的空間,周日她不用上班,就留在家裏照看落落,而楊言可以一個人出去,和他的朋友玩。
“我也是落落的……媽媽,不能總是讓你一個人犧牲,我也應該肩負起照顧孩子的責任。你可以找老雷他們去玩,去做什麼都可以!”
“喝酒都行?”楊言是開玩笑地問的,他知道夏瑜不喜歡自己喝酒,隻是見她說得那麼認真,好像要完成什麼儀式一樣鄭重,楊言便忍不住逗一下她。
但楊言沒想到,霍嫣然還真地給她灌了迷魂湯,夏瑜雖然有些不樂意,但最後還是板著臉回應道:“喝酒都行!隻要不喝醉,讓我到街上去撿你就行了。”
夏瑜不想把楊言管得死死的,用霍嫣然的話說就是,她要像放風箏一樣,牽著男人的線要鬆一陣緊一陣,可是楊言並沒有打算放縱自己,他知道夏瑜不喜歡自己喝酒,所以到了ktv,還是管好了自己的嘴。
“你不喝酒,把我們約來這裏幹什麼?”雷震天一臉鬱悶地看著楊言,吐槽起來,“你還不如弄個飯局,把我小侄女也帶過來,或者落落來就行了,要你有何用?”
“嘿嘿,言子,你啊,就是給自己找了一個緊箍咒。”方禾旭喝了幾杯酒,說話也是大膽起來,“你看老雷,吳藝就不管他,想去哪玩都成,夜店、發廊、洗腳城,喝酒、推油兩不誤!”
“滾蛋,勞資哪裏推過油?我去洗腳城那就是去洗腳的,你沒看我們部門搞的團建活動?你這個南方人,不懂泡湯、洗腳的樂趣!”雷震天哼了一聲,說道,“我雖然愛喝點小酒,但骨子裏還是一個好男人。”
“切,隻有不好的男人,才天天標榜自己是好男人!”方禾旭跟雷震天互損了起來。
不過,互損歸互損,酒還是要喝的,雷震天跟方禾旭又碰了碰啤酒瓶,兩個人咕嚕嚕地灌了大半瓶酒。
方禾旭的工作是他們三個人當中最忙的一個,平時都很少有時間休息,今天難得有興致,抽出一天時間來,什麼也不想,就喝酒,也算是排解了一下心裏積蓄的壓力。
楊言看著他們笑著搖了搖頭,不喝酒的他,就坐到了點歌屏幕前麵,給雷震天和方禾旭都分別點了幾首他們喜歡唱的歌。
以前讀書的時候,他們宿舍經常來ktv玩。倒不是說他們有多愛這種娛樂場所,而是得益於這幾年的“百團大戰”,方禾旭和江源每次都在網上能買到很便宜的團購券,像十九塊九下午場唱四個小時、二十九塊九任唱……
“等等,飯盒,好像你沒有資格說我吧?”
雷震天的話打斷了楊言的回憶,楊言轉頭看去,隻見雷震天在摸著下巴,哼哼地說道:“你小子也不是什麼好男人!”
“喂,我怎麼就不是好男人了?我是出軌了還是什麼?”方禾旭笑道,“我連女朋友都沒有,還能犯男人都會犯的錯誤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