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進水鏡的時間有點早,你們當中就算有見過我,當我過試煉的應該也認不出我了,現在的我與小時候的我,長相出入很大。”
隨著清無淚的話落,人群再次喧嘩,不過,他們的表情大多訝異,當然也有部份在回憶,或沉思。不過,他們很明智的沒有討論,在這種狀況, 討論最不合適宜的。
雖是如此,但是,所有人看清無淚的眼神開始變化。變的更加意味與捉摸。
清無淚是個怪物,似人非人,似妖非妖,連半妖都不是,沒有人能準確的定則清無淚是什麼,也沒有人能說的清。所以,對於清無淚這種,人們有一種統稱的叫法“怪物。”
盡管這具稱呼讓人喜歡不起來,甚至感受到厭惡,但是,沒有人會在意的,因為他們是異類,無論人也好,妖也好,甚至是半妖,他們對異類都有一種排斥,打心底的排斥。
清無淚是個怪物,但花澗無淚卻是個陰陽師,是花澗一族的人,是妖族的宿舍敵,他們著著妖族來自靈魂的恨意與來自骨子裏的恐懼。
因為花澗一族的陰陽師太強了,那些陰陽術就像是他們量生打造的一般,他們怕什麼,花澗一族就來什麼。
這種感覺很奇怪,非常不好形容,就像是你在餓的快要暈倒的時候,在你的麵前出現了一碗飯,而這碗飯沒不僅沒有菜,而且,還是一碗粟米粗米飯。更鬱悶的是,在你吃完一口後,你突然發現,這碗飯裏麵居然有一條蟲子。
所以說,這種感覺很特殊,具體說不上好與不好,但是,真不是那麼讓人喜歡就是了。
“但是,這些並不重要。”清無淚掃了眼前的人繼續開口:“那隻是以前,各位雖然被關了上麵年,甚至上千年,但是,我想,有個道理大家應該還是懂得的。
我們不能老是拘泥在過去某些情懷中,因為那是非常不明智的。那除了給我們增加煩惱外,並不能給我們帶來任何好處。我現在叫清無淚,誠如你們看到的一樣,我是個異類,並不是個陰陽師。而且。”
清無淚到這突然停了下來,眼神再次掃了眼眾人,嘴角更劃的更深了,可那眼神卻愈加的冰寒。
風,悄然吹起,將她衣裙如起,遠遠看去,就像一隻即將起飛的蝴蝶,帶著最堅定的執著,追尋那片飛不到的彼岩。
驚豔,卻又悲涼。
“我們有一個共同的思想,或者說理想更為好,我們有著對花澗一族的恨意,相信我,我的對花澗一族的恨意絕對不會比你們淺。”
“清姑娘,你錯了,我不知道其它的妖是怎麼想的,但是,我並不恨花澗一族。雖然被關了整整五百年,但是,真談不上恨。”一位風姿上佳的女妖蓮步走出,嘴上帶著溫和的笑。
她的語氣不急不緩,聲音帶著南方的溫軟,給人一種江南煙雨的感覺,很舒服。
“我可以尊你為王,但是,如果你要我跟你去打花澗一族的話,那麼抱歉,我做不到。
一來,我們並沒有經曆過千妖巡城,就算尊你為王,你也沒有資格命令我們,二來,我對花澗一族真的沒有恨意,且,就算過了五百年,我依然沒有把握在央對花澗一族能安然身退,不,或者說,從他們的手中逃離。”
女子的話一落,人群立即騷動起來,這裏的人都不傻,這天下沒有白吃的午外,且,清無淚的話,並不含蓄,她說,對於花澗一族,她有著和他們一樣的恨意。
這話一落,就算是個傻子也明白了,清無淚接下來要說的話,要他們做的事。
這個女人很聰明,清無淚在心裏想著。但是,很可惜,她從就沒有想過要給他們選擇。
“我一向不喜歡強迫人。”清無淚談笑著出聲:“你可以不去,但,請不要說你不恨花澗一族這樣的明顯的謊言,因為,那已經不是謊言,而是愚昧的自欺欺人了。雖然我有點驚訝,在妖族中會出現像你這種自欺欺人的人,不過,未必不能理解。”
清無淚的話一落,騷動的人群又變的安靜起來,氣氛再次變的詭異,大部份人臉上的表情格外精彩,顯然,他們之中有不少人有和剛才那位女妖的想法是一樣的。卻又不好開口。
“必竟,在你們的眼裏,花澗一族真的太強了。嗬,其實想想,也還是可以理解的,必竟,你們已經幾百年沒有真正的麵世了,對這個世間流動不了解,也無可厚非。”清無淚沒有給他們太多時間,便開口接上。
“我隻為你的選擇感覺可惜,可惜的是,你沒有膽量見證一場揚眉吐氣,振奮人心的戰鬥,也為妖族的出現你這樣的妖而感到遺憾,遺憾你很聰慧,卻用在不正確的地方。哦,對了,我剛才介紹時,我忘記說了,有些關了千年之久的妖怕是還不知道,現在的萬妖之王不是玉蕭,而是玉痕,玉簫已經去逝了。
大家不用擔心,玉痕雖是半妖,但完美的繼承了九尾一族強大的血液,很強大,百年前,曾和花澗一族的族長與四大聖使交戰過,大戰,花澗一族的四大聖史當場陣亡,而花澗族的族長重傷。
而我,現在是妖族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