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清無淚的話落,所有妖再也忍奈不住了,幾乎在清無淚話落的那一刹那,所有人都停留在原地。
當然, 也有個別的。
比如說稱清無淚為吾王的莫非。
比如那個儒雅的不知道名字的中年人。
比如那位穿白色衣裙的姑娘。
比如那位叫時光的人。
隨著妖紅的鮮血在天空劃過,這場盛宴正式開始,清無淚淡漠的看著下麵的相互斯殺的人群,瘋狂的尖叫聲,釋放的怒吼聲,尖銳的慘叫聲,交織在一片,仿若人間地獄。
“你們為何不去?”清無淚淡笑的問。
她就這麼笑著,這麼問著,好似她真的隻是好奇一般。
“我們為何要去?”那位氣息儒雅的中年人淡漠的反問。他的話語並不清冷,反而帶著江南的軟軟的溫和,與他的氣息極其相符,然而,他的眼神卻是那麼的淡漠,目空一切。
他就這麼靜靜的看著清無淚,不悲不喜,空白一片,好似在他的眼裏,已沒有什麼值得他在意了一般。仿若那絕塵的仙人一般。而事實也是,他身上的氣息與往常的妖族相比,相差甚遠,淡淡的,含著濃濃的書香味。
他的身邊依舊站著那位白衣女子,白衣女子站在他身後半步的位置,想來,人隨著人是一起的。
白衣女子長的甚美,雖說不上絕世佳人,卻也清晰脫俗,還帶著江南女子的小嬌巧。
這可真是有趣。
清無淚心想,若不是時間與地點不對的話,她還真想好好的和他們交流交流。
“這是我送你們的禮物,我以為你們會喜歡的。必竟,你們可是被這個家族關押了千百年。”
“與其說這是你送給我們的禮物,倒不如說,你隻是不想髒了你自己的說。”他身旁的白衣女子淡笑著接聲。
她笑起來很美,與清無淚笑起來感覺完全不同,清無淚笑起來很媚惑,給人一種心癢難耐的感覺,而她笑起來人,富含著江南特有的甜,軟軟的,糯糯的,很甜,看起來很舒心。
清無淚淡淡的一笑,也不否認,反而帶著淡淡的好好奇問道:“我能知道你們的名字嗎?”
“這位大人叫白鈺,我叫白雪。”白雪再次笑答。
“白鈺,白雪,名字取的真好。”清無淚說著不再看他們,而是轉身看向了下麵的廣場。
這是一場沒有任何懸念戰爭,這些留在原地的陰陽師們,早已享樂太久,早已得到了太多太多的讚譽,他們早已變的驕傲與自滿,怎麼可能會是這些被關押千百年,一直嗜血的妖的對手。
這是一場無情的屠殺,隨著時光的流失, 花澗族的人似乎感覺到了他們的無能,感覺到他們的愚眛,有些,甚至連反抗都沒有,就這麼站在原地,任由走過來的妖將其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