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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對曹軍將帥間的矛盾,劉琦根據賈詡提供的情報來了一出反間計。
……
呂虔帶著三千士兵在堵陽和葉縣之間來回穿梭,為葉城運輸糧草軍械。
單調而枯燥!
乏味的工作澆滅了他建功立業的信心。
這條道路他已經來來回回跑了十多遍了,在他看來,傻子都能完成糧草押送任務。可是曹仁偏偏要他每一天都要親自押送。
他覺得自己才是那個天天被同仁們看笑話的傻子。
三千跟隨自己來來回回的兄弟們也早有怨言。軍人,誰不渴望戰場?誰想做大軍的保姆?
但是,他不敢反抗,他們都不敢反抗。
除了每天機械麻木地完成押送工作,便在完成押運工作後三三倆倆地聚在一起喝酒打屁混日子。
酒醒後,還得繼續完成那平凡而無聊的押運工作。
日複一日,也不知何時是個頭。
太平淡了!哪怕來幾個不開眼的劫劫糧也好啊!
呂虔沒精打彩地掛在他的戰馬上,跟在運輸糧草的隊伍之中。
他沒有去催促隊伍。三天一個來回,時間綽綽有餘,隻要在天黑前趕到葉城便可。
乏善可陳的日子,讓他提不起一絲精神。
劉軍劫糧?
也不是沒來過,不過大部隊是開不過來的。
曹操很重視糧道。
所以葉城的曹仁對東門往堵陽方向的把控也非常嚴格,同時密切關注著劉琦大營的一舉一動。可能繞過去的道口道,都設立了關卡,嚴加看管。
劉琦一方嚐試過幾次都失敗了,後來也就放棄了。
慢慢地,曹仁也不那麼緊張了。
局中人呂虔就更不在意了。
“嗯?怎麼回事?前麵怎麼停下了?”呂虔正在馬上想著晚上到了葉城,要不要去城西那個寡婦家喝兩蠱,再一起談談人生,共同渡過那漫漫長夜。可前麵的隊伍停止了前進。
三千人的隊伍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加上拉運糧草的馬車,也擺了好幾裏。前麵究竟是怎麼回事,走在中間的呂虔還真不知道。
“回……回將軍,前、前麵有人攔路截糧!”
“什麼?哪兒呢?什麼人這麼大的膽子?來了多少人馬?”鬆馳慣了,突然來了這麼一出,呂虔猛地坐直了身軀。也不知道是緊張,還是渴望戰場的興奮。
“就一個人!”
“一個人?誰這麼大膽?單槍匹馬來劫糧,怕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吧?去去去,趕走他,繼續上路。”聽道是一個人,呂虔又象泄了氣的皮球,軟綿綿地靠在了馬背上。
沒勁!
“可是……”
“可是什麼可是?那麼多人還搞不定一個匪類?不走就宰了他。”呂虔生氣,這麼點事也來打擾他美麗的幻想時間。
“將軍,我們打不過!來人指明要將軍前去相見。”傳令兵鼓足了勇氣,說話也不那麼結巴了。
“什麼?這麼多人還被一個人給劫了不成?一群沒用的廢物!”呂虔很不滿。
“是是是!的們無能,還是將軍親自去看看吧,說不定那賊人一見到將軍的威猛,便嚇得落慌而逃了。”這傳令兵也是個嘴利的人,一開始結巴估計是被前麵攔路的人給嚇到了。
“走吧,前麵帶路,我去會會這膽大的賊人!看把你嚇的,話都說不利索了。”呂虔笑罵,看來他平日裏與這幫難兄難弟相處的還不錯。
走到隊伍的前麵,呂虔卻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大跳。
眼前一個白衣白甲白馬長槊的俊俏武將,威風凜凜地佇在運糧隊伍前麵,馬下倒了一地曹軍士兵。乍一看,最少也有十數人。好在人都是受傷,沒有致命。看來來犯之人也不見得有多大的惡意,或許有別的什麼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