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君聽到這話,總算明白了,自己遇到的,是徹頭徹尾的一幫暹羅rén zha。
其實地陪也提過這種情況,曼穀龍蛇混雜,又不禁槍,國外遊客一不小心,就會陷入一些陷阱,不得不破財免災。
像這出租車司機就是,他看中的就是馮君攜著兩個měi nu,從購物中心裏出來,手上大包小包還拎著不少,下意識地就認為他有錢。
這還虧得是馮君把不少東西都收進了儲物袋裏,否則更不知道他會怎麼想了。
所以他將人拉進小巷子裏,行那搶劫的勾當,對方若是不服,他們還準備了毒pin栽贓——不給錢?那你要做好蹲牢房的準備。
馮君對此並不是很清楚,見到對方威脅說,要栽贓自己,心裏就做出了決定。
但是在此之前,他還是想問一問,真的不是有人找你們,要對付我的?
哦?格洛克阻擊槍的男子眼睛一亮,你竟然這麼富有要讓別人對付你?
真是不會溝通!馮君一抬手,一拳就將此人打得貼到了牆上。
沒錯,就是貼到了牆上,此人距離牆壁,還有五六米遠,被馮君一拳轟了出去。
這位撞到牆上的時候,身上的動能依舊不小,將牆壁都撞得晃了兩晃,總算還好,沒有把牆壁撞塌。
其他人見狀,直接懵逼了,院子裏可是有十餘名男人在的。
曼穀這個地方,不是普吉島那種旅遊休閑勝地,隻看大街上那些亡命的摩托車騎手,能感覺到這也是一個快節奏的都市,沒有那麼慵懶。
但是事實上,並不是這樣,曼穀的閑人也很多,如果能逮住馮君這種肥羊,一單就夠起碼半個月的花天酒地了。
走私犯派出四個司機,一天也才收五千泰銖,一個月十五萬,這些人從馮君身上搜出的現金,就價值四十多萬泰銖。
這種暴利買賣,養十幾個閑人,實在再正常不過了。
一拳打出去,馮君的身子一閃,拳打腳踢之下,眾人紛紛倒地。
院子中的十幾個人裏,有三人是持槍的,但是他的身形移動太快,有人想開槍,也要擔心會不會被誤傷。
馮君並沒有先搶一把槍什麼的,因為他用槍並不是很熟練,雖然在手機位麵用過幾次,但那是ju ji qiang之類的,比較考驗穩定性,對槍感的要求不高。
而且他也擔心,搶了槍之後,對方有了顧忌,沒準就會把主意打到紅姐和好風景身上。
區區十來秒鍾的時間,他就將人全部da dayi在地,然後一彎腰,撿起了一根鐵棒。
這些人除了槍之外,還有冷兵器,砍刀bi shyiu之類的,但是他隻撿了鐵棒。
然後他走到出租車司機麵前,手持鐵棒一指,冷冷地話,說,誰派你來的?
司機被打得頭暈眼花,聞言大喊一聲,開槍啊。
他說得倒是很輕巧,別人也想開槍呢,然而一長一短兩支槍,都被馮君奪了下來,扔到了地上,格洛克阻擊槍倒是掉在那名疑似領的人身邊,但是此人已經暈過去了。
真不老實啊,馮君呲牙一笑,手裏的鐵棒就砸了下去,隻聽得喀啦一聲,司機的左腿頓時被打斷了,白生生的骨頭碴子從皮肉裏穿了出來。
啊~司機驚天動地地大喊一聲,抱著斷腿就在地上打起滾來,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樣。
這動靜絕對不小,但是此地本來就是藏汙納垢的場所,周邊的鄰居早就習慣了這裏各種慘叫聲,沒人會因此而多事。
馮君心裏也是這麼估計的,所以他輕笑一聲,想起來了嗎誰派你來的?
話音未落,就聽到砰的一聲悶響,他的身子頓時一晃。
馮君!紅姐在車裏大喊一聲,抬手去搶好風景的阻擊槍,就要開門下車。
梅老師一把拽住了她,他肯定沒事,別下去添亂。
馮君一轉身,卻見到那領手持格洛克阻擊槍,正用極為怨毒的眼神盯著他。
見到馮君轉身,好像沒什麼事情,領二話不說,再次扣動了扳機。
馮君抬腳一踢,地上一塊半磚飛起,正正地砸在領胸口,
領身子一歪,一口鮮血噴出,再次昏迷了過去,手裏的格洛克阻擊槍雖然又響了一聲,但是子彈卻不知道飛到了哪裏。
我還是太好說話了啊,馮君又是一笑,身子前衝,手裏的鐵棒狠狠地砸下去。
噗地一聲輕響,那領的頭顱猛地炸開,就像一個破裂的西瓜,紅的白的濺得到處都是。
這才是馮君選擇鐵棒的本意,刀也能殺人,但是看起來絕對沒有鐵棒殺人來得震撼。
常年刀口舔血的主兒,未必能被刀傷嚇到,可是目睹鐵棒的殺傷力,除了那些常年戰亂的地方,一般人很少能夠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