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會裝,這個地板是軟木,說有一點點的痛覺,那還算真實,腦震蕩?除非在上麵砸個幾百下。
“你幹什麼?”
坐在地上的男人,看南逐掏出手機,連忙站起身,按住了南逐的手。
南逐瞪了他一眼,一臉嫌棄,“滾。”
他的手也是他能碰的?
“你不是腦震蕩嗎?讓老爺子來接你回家。”
南逐麵無表情道,繼續著手上的動作。
“不行,我偷偷回來的,不能讓他知道,我得玩幾天,看一下祖國的大好山河。”
男人又坐回了沙發上,隻不過這次倒是學乖了,沒有再往後靠。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他以後並不可能再靠南逐的沙發。
“我發現你和懷英哲真是越來越像了。”
南逐瞥了他一眼,麵無表情道。
“那可不,都是大帥哥,唉,誰叫穎兒太美,現在懷英哲整天摟著自己的小嬌妻,都不管我這個老朋友的死活了,我整天在酒吧裏,獨自飲酒,唉!”
男人故作悲傷的說道,他還象征性的拿起酒杯,那樣子好像真是要喝酒一般。
南逐恨不得把這混蛋給扔出去,在這裏玷汙空氣。
眼不看為淨,南逐轉移了視線,繼續看著屏幕上自家的小嬌妻。
“你說你吧,老婆在家天天都能看到,我這剛回來你就給我撒狗糧,在美國我整天就吃著懷英哲那小子的狗糧,這好不容易回國,還得吃你的,你說……”
“再吵把你拖下去喂狗。”
南逐冷冷的打斷了這個廢話複讀機,而後者卻仍是不滿,還想繼續說著什麼,但卻被南逐的一記眼刀給嚇得趕緊閉上了嘴巴。
“等一下,你說這丫頭是我妹妹?”
男人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般,頂著被扔出去的風險,不怕死的問道。
可是,空氣突然凝固了,隻剩下牆上掛鍾的指針,在滴答滴答的走著,南逐幽深的瞳孔此刻更加的深邃,透射著令人膽寒的冰霜。
這家夥,是才注意到這個事情?
“你別這麼看著我,怪嚇人的。”
男人縮了縮脖子,他不就是問了句話,至於這樣嗎?
“我剛才就告訴你了,難道你沒聽清?”
南逐蹙眉不悅道。
男人輕咳兩聲,想要緩解一下這尷尬的氛圍。
他也不是故意的好不好,隻是一時間忘記了而已。
這南逐倒還真是沒變,還是這麼吹毛求疵,也不知道那個小姑娘怎麼就願意跟他的,這麼錙銖必較的男人,嚴重精神潔癖。
“我錯我錯,您在說一遍好吧,謝謝。”
男人雙手合十,那道歉的樣子倒還是真心。
“王博,你是真蠢。”
南逐還是忍不住罵了他一句,有些人,天生欠罵。
王博瞅了他一眼,整天就知道說他蠢,還知道什麼?
他不就是想要把事情搞清楚些嗎?難道這還有錯了?
無知者無罪,難道沒聽過這話了?
“我就奇了怪了,我欠罵是吧,你就不怕我打你一頓?”
他揮了揮自己的拳頭,象征性的威脅道。
南逐不屑的睨了他一眼,“你能打過我?”
真是可笑,就他這個樣子,還想著打過他?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