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嗎?”
反身飄到了姚忠的身前,腳尖一挑,丁陽便挑起了一個校尉。
大聲的質問了一句,也不待那校尉回答,已然一拳擊出。
拳勁凶猛,還未及身,便已經把那校尉如向文舉一般,給炸成了血霧。
如此兀自未足,將袍袖一甩,一股勁風呼嘯而過。吹到了血霧,飄到了軍陣之上。
立刻,有不少人的臉上和身上都沾上了鮮血。
“是你,是你不服嗎?”
擊殺一人後,丁陽才又再次冷笑得抓起了另一個校尉。
“住手呀!”
看到丁陽那凶惡的一幕,姚忠大聲的咆哮了起來,滿麵的悲憤。
“啪!”
他的話音才剛剛落下,便感覺臉上一陣劇痛。竟然是挨了丁陽的一計耳光。
這耳光的力量太大了,打得他的身體都是一歪,撲通一下便摔到在了馬下。
他全身披甲,足有幾十斤。這一下,竟然半晌都沒有站起來。
“孤用帝乙之子,乃是英王殿下,你這是在和我話嗎?”
一伸手,便把手裏的校尉給捏死,丁陽伸手指著姚忠。
“英王,你若有種便殺了我!”
姚忠乃是薑恒楚極為信任的統軍大將,否則的話,薑恒楚也不可能派他來應付丁陽。雖然摔得都站不起來了,但是姚忠卻是輸人而不輸嘴。
“如你所願!”
丁陽的眼前一立,一腳猛然踏下。
“砰!”
連帶著頭盔,姚忠的頭是徹底的被他給踩扁。
“將軍死了呀!”
“我們快逃吧!”
本來這些都是薑恒楚手下的悍軍,可是丁陽太凶殘了。連番殺人如刈草一般,隻嚇破了這隻大軍的膽。
眼見得姚忠便好似一隻螞蟻般被丁陽就這般輕易的給踩死,軍陣立刻就亂了起來。
“敢動者,殺無赦!”
丁陽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雙腳一震,便又飄到了半空之中。張嘴一吐,一團大日精火便被他吐將出來,於頭頂不斷的盤旋。
這般軍士本就膽寒,眼見如此,馬上卻又老實了起來,一個個是噤如寒蟬般看著丁陽頭頂的火球。
“王子殿下,我們也是受侯爺之命,您又何必為難我們呢?”
一個被丁陽抓出來的校尉苦笑了起來。
“是呀,王子殿下,你若撒氣,隻管去找薑侯爺,何必找我們呢?”又一個校尉亦開口附合道。
“便是難為你們又如何呢?”
丁陽負手而立,笑了起來,“你們現在還敢反抗嗎?”
一句話隻得幾個校尉是麵麵相覷,互視一眼,卻誰也沒有敢再吭聲。
“現在老實了,是嗎?既然老實了,就給我回去整軍,兵發杞縣!”
丁陽眼看震懾住了眾人,這才又落回到了姚忠的屍體身邊,發號施令道。
“放心,如果薑侯爺敢找麻煩的話,自有本王一力承擔!”
打個巴掌,便得再給個甜棗,丁陽接著又道。
形勢比人強,便連為首的姚忠和向文舉都死翹了,這般校尉哪裏還有主意。馬上按照丁陽的要求整頓了軍隊,這才又風風火火的向著杞縣進發而去。
“夫君,你剛才這般壓迫他們,難道就不怕薑侯爺造反嗎?要知道他雖然聽令於大王,但畢竟是諸侯呀!”
香車之中,言靜庵有些擔憂的看著丁陽。
“他是子壽的嶽父,為了能讓子壽坐上王位,他是不會反的!最多不過是向大王那裏彈駭我幾句罷了!”丁陽坦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