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家奇葩。
都到了這個年代了,不但有納妾的習慣,竟還不讓人出門。
喬知意越說聲音越小,“何況,我其實也不太愛出去,還是比較喜歡在家裏待著,媽也很少出去,爸出去應酬的時候,一般都是帶著小媽一起。”
蘇溪沒有再接這個話題。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跟喬知意是生活在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裏。
喬知意的思想從小被教育成這樣,是鐫刻在骨子裏改不了的。
兩人繼續往裏走,跟在陸夜寒的後麵。
走進包廂後,他順手抓過身邊的女人,“你最近瘦了不少,多吃點。”
自從前幾天發生那件綁架的事後,蘇溪的精神就一直不怎麼好,吃飯的時候也沒胃口。
幾天下來,身子明顯消瘦了不少。
可直到抓著的人走到眼前,陸夜寒才發現自己竟然抓錯了人。
喬知意自是不知道他想抓的人本是蘇溪,臉色微微紅了些。
蘇溪站在後麵,看著前麵兩人牽手的樣子,不動聲色的移開視線。
陸夜寒曾表示過,對喬知意隻是兄妹之情。
他說的時候情真意切,她也就信了。
但人往往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本能,才是最真實的。
蘇溪心裏有些說不出來的沉重,陸夜寒好話說盡,可笑的是她到如今都分辨不出真假。
喬淑見他這樣,也總算是展顏,露出了點笑意。
陸夜寒鬆開喬知意的手,眉眼間多了幾許尷尬。
幾人進去後相繼坐下,喬淑坐在陸夜寒左邊,喬知意自然而然的選了他右邊的位置。
蘇溪默默的走到對麵,與他隔開的距離最遠,打算在那兒坐下。
陸夜寒卻是起了身朝她那邊走了過去,坐下後一把握住她的手,“離我這麼遠做什麼。”
不然呢?
左邊是媽右邊是小老婆,哪還有她的位置?
蘇溪甩開他的手,“反正都是一張餐桌,不遠。”
陸夜寒知道她心裏有氣,不想在這個時候跟她鬧。
雖然嘴上沒安慰,但也沒回去坐著,就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飯菜陸陸續續的被送上來,上了滿滿一桌。
喬知意拿起筷子,也沒跟陸夜寒有過多的交談,自始至終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裏,吃著自己的。
喬淑替陸夜寒夾了些菜,吃飯時順口問道,“夜寒,你在溪海這邊的生意怎麼樣?”
“這麼多年了,也賺了些錢。”陸夜寒不想細說,陸氏是他自己的,與陸家無關。
喬淑繼續盤問,“一年淨收益多少?”
“跟家裏不相伯仲。”
她聽到他這回答,臉上的笑意不禁更深。
蘇溪聽得有些模糊,她隻知道,陸氏影視在溪海商界排名榜上常年盤踞第一,但陸夜寒到底一年能賺多少錢,她並不清楚。
這種事她不好多問,陸夜寒也從沒提起過,隻是給她錢的時候從不手軟。
喬知意剝了幾隻龍蝦,用小碟子盛著放到陸夜寒麵前。
陸夜寒看了一眼,“我自己來就行,你吃自己的,不用管我。”
蘇溪咬了下唇,感覺心裏的情緒起伏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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