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知意聞言,眼裏忽然一酸。
淚在眼眶裏打轉卻始終滾落不出來,她強忍難受,“你讓我和別人在一起嗎?”
“不然呢?你想一輩子都留在陸家,留在媽的身邊?”陸夜寒反問。
喬知意咬了下嘴角,感覺有很多話堵在了喉嚨口,卻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半晌,隻是點了點頭,“對,你沒說錯。”
司機打開後座車門,陸東林回頭看向喬知意,“知意,走吧。”
喬知意攏了攏身上的外套,她抬頭看了眼別墅二樓的方向,“夜寒,不管你需不需要我,我都會一直等下去。”
“你不用等,我也不會需要你。”陸夜寒一語無情粉碎了她所有的希冀,“我需要的人就在我身邊,除了她之外,我誰都不需要。”
“好。”喬知意臉色黯淡的點了下頭,然後才上車。
司機也上了車,發動引擎離開。
……
晚上,蘇溪洗完澡回到臥室。
陸夜寒正倚靠在床頭上,腿上放了筆記本電腦,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靈活跳躍。
蘇溪擦著頭發走過來,在床沿處坐下,“夜寒。”
“嗯?”陸夜寒漫不經心回應聲,然後關了電腦接過她手裏的毛巾,“怎麼了?”
“我最近一直都沒問你關於公司的事,你跟我說一下,情況到底怎麼樣了?”
陸夜寒替她擦頭發的動作頓了頓,“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來了?”
“我看財經報紙上的報道,感覺情況好像很嚴重。”
“別看那些,記者故意往誇大其詞了寫。”陸夜寒盡量用輕描淡寫的語氣回答她,“我能處理好,你別擔心。”
他並沒有告訴她實話。
並沒有告訴她,現在形勢很嚴峻,沈慕岩已經將他逼到了一條死路上。
就算這次動用陸東林給他的永盛集團的資金,都未必能起到什麼作用。
蘇溪闔起眼睛,沒有再問下去,也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
幫她擦幹頭發,陸夜寒又用吹風機幫她吹了一下。
雖然他不願她多用吹風機,但現在這麼晚了,總不能讓她濕著頭發睡覺。
“對了,”他放下吹風機後忽然想起件事,“院方那邊說爸的情況有好轉的跡象,等我們有空了過去看看。”
他這陣子太忙,沒法照顧人,蘇溪又懷了孕,就暫時將蘇震霆送到了療養院。
蘇溪拉過被子,在床上躺下,還是沒說什麼多餘的話,隻輕輕應了一聲,“好。”
……
別墅門口。
冷風呼嘯不止,刮在人的臉上冰冷刺骨。
一輛白色的車子安靜停在那裏,車窗開著,風將裏麵的人的頭發吹得淩亂不堪。
阮聽芸握緊方向盤,骨節處透出幾近透明的白。
她瘋了般的想念自己的女兒,卻連見她的勇氣都沒有。
隻能這樣在門口,遠遠的看著她房間裏的燈光,想象著她的模樣。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口袋裏的手機突然響起來電鈴聲。
阮聽芸眼中平靜了許久的情緒這才有了點波動,拿出手機掃了一眼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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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