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言臉上浮現出一絲尷尬之色,笑道:“楊門主功夫有長進了!”
趙遠哈哈一笑,道:“你說笑了,哪裏是我功夫長進了,大祭司,既然楊某人都來了,你這避而不見,可否妥當?”
“哈哈……”
大祭司的笑聲傳來,接著緩緩從屋內走了出來,邊走手裏還搖著一柄蒲扇,接著朝著趙遠一拱手,笑道:“楊門主還望見諒,鄙人習慣午睡,剛剛睡醒,見你們而為言談甚歡,也不好打攪,所以也就並未出來!”
趙遠也拱手笑道:“大祭司客氣了,不知道大祭司意下如何?”
大祭司走了過來,讓人取了椅子坐在了趙遠的麵前,道:“這國師可已經決定了?”
趙遠道:“的確已經決定,他已經讓人陳書禮部,現在就看禮部如何安排,按照鄙人的估計,禮部是會同意的。”
大祭司驚訝:“禮部會讓一個外人前去台州?現在那邊倭寇不是鬧得正凶?這一去豈不是危險重重?”
趙遠笑道:“危險?大祭司言下之意是朝廷覺得倭寇危險,還是那些左教的人危險。”
大祭司道:“按照朝廷的理解,應該是那些倭寇吧,畢竟現在台州那邊倭寇猖獗,朝廷好像一時半會也沒有完全壓製下來!”
趙遠道:“沒壓製下來並不代表朝廷對那些倭寇現在處於無能為力的近況,國師一行人,朝廷還是有能力保護,再說了,又不是讓他們上戰場,大不了也就是旁邊觀摩一下,而觀摩那可都是讓他們去觀摩必勝,難道會把他們至於危險境地,實際上,國師的目的就是讓那些隨行貴國的官員好好的看看,明朝即便在他們眼中已經是非常衰弱,可依舊是他們沒辦法招惹起的存在,免得那些打在家裏,卻想著如何如何可以占領全世界的人認識一下什麼叫做戰爭,什麼叫做差距!”
大祭司笑道:“看得出來,這國師還真是憂國憂民啊”
趙遠道:“憂國憂民我沒辦法判斷,可是有一點,大祭司也覺得這次是把那些左教人引出來最好機會。也是把他們一網打盡的好機會!”
大祭司道:“所以你就來把這個事情告訴我們?”
趙遠道:“是,至於理由,想必大祭司已經知道了,我也不多說了,如何決定,是否參與,那也就看你們,我也就是把消息帶到而已!”
緩緩的站了起來,道:“那麼大祭司,告辭!”
說道這裏,朝著兩人一拱手,道:“二位,告辭,另外若是快的話,估計就這一兩天就有動靜,還請二位慎重!”
說罷,緩緩的走出了門。
院子裏麵此刻也僅僅隻剩下了兩人。
無言和大祭司兩人誰都沒想開口說話。
好一會,無言這才端起了茶杯,淺淺的喝了一口,然後說道:“實際上我一直在想,錦衣衛和東廠是不是樂意看到我們三方鬥個你死我活?”
實際上,這也已經不是無言第一次說如此的話了。
放下茶杯之後,這才街道:“錦衣衛給我們提供了一個左教的人藏身之處,然後我們出人把他們給消滅了,可沒多久,東廠又把我們的人藏身之處提供給了左教的人,我們的人也被殺了,而自始至終,東廠也好,錦衣衛也好,他們都沒付出任何的損失,就把藏在明朝,讓他們頭等的梵天教的人滅了好幾十人!即便是以前,他們想做到這樣也非常難,除了西山那一戰。”
大祭司道:“你的懷疑也並不是沒理由,關鍵我們這一處並沒有透露給錦衣衛。”
無言道:“這就是他們的聰明之處,我們並沒有把這個藏身之地高手他們,也就是說,我們也根本沒辦法怪錦衣衛,而且提供消息是東廠,殺了他們的是左教的人,無論如何和錦衣衛都沒任何的關係!我現在正的很懷疑,看上去不和的東廠和錦衣衛實際上暗地裏已經串通一氣,就是希望看到我們和左教,或者說我們三方拚個你死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