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無言看向過來二娘,道:“二娘,你說呢?”
二娘一愣,她也沒想到無言居然問自己,想了想,道:“這倒也是,這要是的當掌櫃的不會看賬本,那豈不是誰都可以糊弄?”
說著又看向了孫栄,道:“大哥,不如也就這樣吧!”
孫栄把手裏的筷子朝代朝桌子上一拍,道:“怎麼?這是一來就打算查帳啊?我辛辛苦苦為了魏家做了這麼多年,你這一來就查賬?要是覺得不滿意的話,那這魏家生意我不管也罷。”
無言聞言笑道:“大舅,想別激動,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在這魏家的裏麵功臣,自從嶽父去世之後,魏家能扛到現在,大舅你功不可沒!這不僅僅是在場的人知道,整個魏家的人都知道!另外這也不是查你的帳,說起來這魏生畢竟現在是魏家唯一的血脈,魏家未來的當家人,現在他年紀輕輕,什麼都不會,那就得從最基本的學習,當初我十六歲的時候父親讓我學著主持整個天寶閣的大局,首先第一件事情那就是讓我看賬本,按照他的說話,做生意那就必須得做到心裏有本帳,這本賬怎麼算那可就關係道這生意的成功與否,是否賺錢,我們這做生意不就是為了賺錢?”
說著,看看在場的諸位,道:“那打個比方,魏家其中一個商品就是來自天山的雪蓮,這可是名貴藥材,我們想算算賬,原產地購買多少,運回來這路費多少?運輸途中有沒有損壞?抵達之後放在店鋪之後店小二、掌櫃的費用、店鋪的日常開銷、這批貨暫時沒沒出去積壓銀子的利息的等等,然後我們要賺多少?隻有把這一切都算清楚了,心裏也清楚,那才知道我們要賣多少?除此之外這揚州城如此之大,我們賣多少,別人賣多少等等,這些都是要考慮進去的事情。大舅在這生意場上那可已經是老江湖了,這點比誰都清楚,在你麵前說這些那也是班門弄斧。”
無言好歹也是天寶閣的少東家,就算他現在另外一個身份是魏家的女婿,然後他可以瞧不起無言,可以對無言不敬,可是不能對天寶閣不敬,也隻有道:“少東家說笑了,少東家是年少有為。”
無言笑道:“大舅客氣,不過不知道剛才我所說,可是這個理兒?”
孫栄心裏很不想讚同,卻也隻有無奈道:“少東家所言甚是!”
無言道:“既然大舅都覺得這沒錯,那麼既然現在想讓魏生學習,將來也挑起大梁,那現在也就必須從讓他從學看賬本做起,隻有這樣,他才能做到心裏有本帳,才知道其中的利益關係等等。大舅,你說呢?”
無言現在那可一點機會都不留給孫栄,直接當著如此多的人把孫栄逼上絕路,因為無言心裏也很清楚,他可以不給自己這個魏家女婿的顏麵,可不敢不給天寶閣的顏麵!作為一個商人,他非常清楚就算他從魏家脫離,要是天寶閣找他麻煩的話,他定然會會舉步維艱,對於這商人而言,做生意那講究的那隻有一個,那就是人脈。
孫栄非常清楚這一點,天寶閣他不敢得罪,也不能得罪,於是點頭道:“少東家說的沒錯!”
心裏雖然很不服氣,可是卻也有些無可奈何。
無言笑道:“既然大舅都說沒什麼問題了,魏生,明天你可得好好的去血,可別辜負這一家人對你期望。”
魏生點點頭,道:“我知道,不過對於這賬本我也看不懂,這怎麼辦?”
孫栄正要開口,這無言哈哈一笑,道:“我還以為是多大事情,看不懂的話讓人教便是,嗯……我天寶閣那可是有最好的賬房先生,你好歹也是我小舅子,給你找個老師,這也是我和你姐的一點心意!”
孫栄一聽,隻有非常自覺的閉上了嘴,這可是別人姐姐和姐夫的一點心意,這魏生都沒推辭,難道自己幫他推辭?按豈不是在其他人眼中,自己連魏家是沒事情都要過問一般?
心裏雖說非常的不甘心,可現在孫栄卻也隻有忍了,要知道今天這宴會說穿了本來就是鴻門宴,他心裏比誰的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