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常!”
魏汐細細品著無言的這話,道:“在父親去世前一個月的時候好像感染了一次風寒,最後也就臥床大概有五六天的樣子也就好了,不過身體卻略微有些虛弱,按照大夫所說,那就是因為病的緣故,估計還得調養個把月才能恢複,接著有過來兩個多月,突然又病了,隻不過這次病來得比較突然,就算請便了揚州城的大夫也沒辦法治好,拖了也不過七八天左右,父親就去世了。”
無言嘴裏低吟道魏汐的話,道:“也就是說,難道嶽父大人真的是死於疾病,可為什麼他的遺骸會有中毒的跡象?”
這仵作可是請的最好的仵作,驗毒之類可都是好手,斷然沒有失誤的時候。
魏汐聽了臉色頓時一變,有些不相信道:“難道說當初父親並不是因為死於病症,而是有人乘機在他的藥裏麵下毒?所以才導致父親無法治愈,最後死了?這是不是有些不可能?”
無言道:“藥裏麵下毒的話也並不是沒有可能,不過能接觸藥的人也不多,對了,我順便問一句,這大舅是什麼時候來的魏家?”
魏汐道:“難道你懷疑大舅?”
無言道:“事情沒搞清楚之前,誰都可能是凶手,所以我才如此一問。”
魏汐想了想,道:“實際上在父親生病前的二年多大舅都已經來了,那個時候外婆家那邊遇到大旱,大舅一家人實在過不下去了,這才前來投奔,在途中外婆和外公相聚過世,父親念大家都是親戚一場,所以讓大舅幫忙打理一些事物,最初也就是在店鋪裏麵當當幫手,後來發現大舅還是比較情況,也就陸陸續續讓他當起了掌櫃的,一個月的月錢之類的也沒少給,富裕說不上,可是溫飽倒也能保證,另外一方麵,父親還請了私塾先生,讓表哥和魏生一起讀書。”
無言道:“那這樣的話,看樣子得把調查的方向放開些才行了!對了,當時負者煎藥的人是誰?”
魏汐想了想,道:“當時母親已經過世,二娘也就成了父親唯一的妻子,你難道懷疑二娘?”
無言道:“剛才我不是說了,在沒確定之前誰都有嫌疑,隻不是二娘,那也說不清楚,不過二娘應該沒殺你了父親的理由。實際上這並不難以理解,在整個魏家也自由魏生一個男丁,而當時的你已經道了出閣的年紀,所以這魏家即便富可敵國,最後唯一能留給的也就是魏生而已。而且當時你父親也正值壯年,魏生年紀還小,而整個魏家可沒其他人能掌管魏家,即便二娘想要魏生接掌魏家,然而也不會如此的著急,因此她可沒有毒殺你父親的理由!”
略微停頓片刻,無言接著道:“當然,這也僅僅是我還得猜測,隻不過如此一來我們可以調查一下方向而已,那麼煎藥的是誰?你二娘可是魏家的少奶奶,一直服侍在你父親的身邊,偶爾煎一兩次藥那也能理解,可一直煎藥那可是下人的事情。”
魏汐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好像陷入了遙遠的沉思一般,道:“當時因為是父親的藥,所以這煎藥的都是二娘的貼身丫鬟,因為年紀大我和妹妹很多,我們都叫她琴姑。隻不過……”
無言疑惑道:“隻不過什麼?”
魏汐道:“在父親去世之後一個多月,不知道什麼原因琴姑突然離開了魏家,按照二娘的說話,好像是家裏給她許了了一門親事,要她回家去成親,二娘念及她跟了自己多年,於是還準備了一些銀子,讓她回去。”
無言道:“那你可知道她住在什麼地方?”
魏汐道:“嗯,好像也聽她說起過,實際上距離揚州城也不過兩百裏地!”
無言道:“兩百裏地,的確是並不遠,不過有點我很好奇,如此說來你二娘家並不富裕,怎麼可能會有丫鬟?”
要是富裕的話也就不會大老遠的前來投奔,而這二老還死於途中。
魏汐道:“這琴姑是父親在娶了二娘之後買來的,並非二娘原來的貼身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