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高興就好。”雙方當事人都不覺得有什麼不舒服,她還要有意見的話,倒顯得自己多管閑事。
秦佳不廢話了,換好鞋站門口等吳度。
“讓我送你們吧!算是給個機會讓我感謝你請的這頓飯。”申屠梵鏡拉開把手把門推了出去,然後走了出去用身子擋著門不讓它自動關回去。
“那多不好意思。”秦佳這邊還虛偽地跟申屠梵鏡客氣著,那邊轉頭就對吳度說:“吳度,快一點,走了。”
“……”你倒是拒絕的真心實意一些――吳度。
“為你效勞,榮幸之至。”微微彎了下腰,申屠梵鏡做了一個極其紳士的禮節。
“那,那就麻煩你啦!”秦佳不再客氣。
因為省下了一筆打車費,她笑得一臉陽光明媚。
“啊,對了,你等等。”因為申屠梵鏡說要感謝的話,秦佳突然想起他來之前送的那籃看著就很貴的水果。
脫了鞋,她匆匆地跑回廚房拎了兩瓶水果酒出來,跑到鞋櫃那裏把吳度帶過來的板栗和獼猴桃提了出來往申屠梵鏡麵前一遞。
說:“喏,我也沒什麼好給你的,這兩瓶酒和特產就當是我送你的暖房禮了。搬家禮改兩天補你啊!”既然打算做好鄰居了,秦佳就打算要多籠絡籠絡申屠梵鏡了。那禮物就是必不可少的籠絡工具了。
暖房禮,搬家禮這兩個詞對申屠梵鏡真是十分稀奇。
“謝謝,先放你這吧。這麼晚了,我還是先送吳度住酒店,回來再拿吧。”但他卻拒絕在這個時候收。因為他如果這時候收了禮勢必要當著她的麵打開自己的房門把東西放進去。
可是那座屋子在他出來前沒被施過障眼法,屋中真實的樣子隻怕會嚇壞了她,隻能作罷。
“那也行。那我們走吧!”秦佳無所謂早一點還是晚一點。反正就住對門,那就等回來拿也是一樣的。
“佳佳姐你打算就這麼走麼?你是不是忘了什麼?”吳度一臉古怪地看著秦佳。
秦佳條件反『射』地『摸』了『摸』口袋,疑『惑』地說:“錢包和手機我都帶了呀,我好像沒忘什麼啊。”
吳度一臉服氣她的後知後覺,長手一伸,拿掉了她戴了一晚上的幹發帽搖了搖說:“你難道要帶這個出門嗎?”
“……”秦佳一頭黑線飄過,臉迅速爆紅起來。
如果她招待的是秦簡就算了,自家人無所謂丟不丟人。偏偏麵對的兩個都是不熟的客人,她卻頂著這麼搓的造型和人誇誇其談,想想畫麵真是讓人羞愧。
她開始也是記得頭上有頂帽子這回事的,隻不過開始客人隻有一個吳度,她覺得和一個小朋友吃飯沒必要在意形象就沒打算摘。誰知道戴著戴著她就忘了有這回事了呢!
所以說眼前這兩個人不是普通人吧?為什麼自己都這樣了他們還能鎮定自若不『露』出一絲嘲笑的表情!
“秦小姐這個方法很好,這樣頭發可以少沾染一些味道,以後吃火鍋我們也這樣吧。”申屠梵鏡看到她臉上的紅暈,不動聲『色』地幫她解圍。
“嗬嗬。”秦佳傻笑著試圖跳過去這個話題。
心裏卻在納悶:他是怎麼知道自己懶得洗頭才那麼幹的?
不過這不是重點,念頭剛起,很快地又消失的無影無蹤,她便不糾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