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無度深刻的懷疑自己是吃多了胡蘿卜以至於自己的腦子裏裝滿了胡蘿卜連個彎都轉不過來。
秦佳的身邊跟著百裏上神這件事他明明早就知道了啊!
所以剛才他到底為什麼要驚訝的那麼大聲呢?風無度自己也不明白,但他很機智地為自己反應如此遲鈍找了個很好的借口。
那就是鬼帝家的胡蘿卜一定不是普通的胡蘿卜!它肯定是被下了什麼不可描述的『藥』的無恥胡蘿卜!
對的,沒錯就是這樣!風無度舉起爪子往另一隻爪子上捶了一拳,腦補完了一出大戲。
“……”秦佳和百裏星河一臉沉默無語地看著風無度在她懷裏手舞足蹈。
下一秒,風無度感覺自己脫離了秦佳的懷抱。
“既然已經接回來了,那我們走吧!”百裏星河用了非常自然而然的姿態拎起兔子的脖子。
風無度死死地掙紮著,伸出小短手試圖勾住秦佳衣服的袖子。
奈何他手短就罷了,他連個手指頭都比人短十分有心無力。
“哦,好的。不過這個我可以自己提啦!”秦佳怕麻煩到百裏星河,伸手想把風無度抱回來。
“重東西交給我便是,你隻要跟著我就好。”百裏星河笑得一臉溫文爾雅。
在秦佳微紅的臉中,他一手牽著她的手,一手抱著風無度帶著他們跨入了畫中。
作為重東西,風無度:“……”
堂堂魔君,如此不被重視好想哭怎麼破?
“星河大人,記得關燈啊!”在消失在畫像裏的那一刻秦佳還不忘給國家省能源。
百裏星河隨手朝外揮出一道風讓整間屋子徹底陷入了黑暗。
到了地方,百裏星河一刻都沒耽擱地放下了風無度,讓它在院子裏撒歡似地到處『亂』跑。
他看著風無度的身影,一點都不想告訴秦佳他在吃醋。
哪怕他是以一隻兔子的形態依偎著秦佳,可衝著他的人身還是雄『性』,百裏星河都不希望他靠著秦佳太近。
“看來他真是悶壞了!”看著池塘邊撒野的風無度,秦佳『露』出了老母親般欣慰的微笑。
“這樣沒關係嗎?”百裏星河沒頭沒尾地問了那麼一句。
秦佳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他所指的是什麼。
她笑著說:“沒關係。敵人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朋友。雖然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些什麼,但是把他放在眼皮底下看著,總也好過他躲在暗處給我們使壞。”
“好,都依你!”百裏星河牽起她的手,笑得一臉寵溺。
秦佳看著他瞳孔深處印著的一身紅衣的自己,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
不過沒紅多久,她的紅暈又以看不見的速度褪了下去。
“星河大人,我剛才頂著這一身去我鄰居家了。”秦佳舉舉袖子一臉生無可戀。
“怎麼了?這一身有何問題麼?”百裏星河不解地問。
“在這裏沒什麼問題,在我哪裏問題可就大了。難怪執羽一點都不待見我,他肯定是把我當神經病了。”為了自己的愚蠢,秦佳氣得捶胸。
要怎麼告訴她,她的鄰居不是什麼好鳥呢?坐在池塘邊豎著耳朵聽的風無度惆悵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