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大人,現在不是拘於男女之防的時候!不趕快地把你的傷口處理好,讓你恢複力氣我們要怎麼逃跑?”秦佳說得一臉認真。
話落,手下卻毫不客氣地解開了他的腰帶。
不過因為她犯蠢地把他手綁了,這衣服想要剝下來實在困難了些。
幸好她現在身體練的棒棒噠,手下一用力就把他的衣服給撕開了。
“……”亓星河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他手不能抬,隻能用憤怒的眼神盯著秦佳在他身上為所欲為。
秦佳也隻是嘴硬而已,她哪裏有那麼多的無所謂。
她的整張臉紅得都像是能滴出血來。
裸著上半身在樹下乘涼的男人她不是沒見過,但他們都不是亓星河。
不想自己羞憤而亡,秦佳加快了手裏的動作。
把撕成抹布一樣的衣服一拉,亓星河的上半身就像剝了殼的雞蛋袒露出來。
秦佳頭都不敢抬也能知道亓星河看她的眼神有多凶狠。
從旁邊的掛飾小寶盒裏取了創傷藥來,秦佳也不顧上藥得來多不易不論大小地往他身上看得見的傷口抹。
至於褲子她實在是沒勇氣往下脫了。
好在他褲子上的血跡都是從上身滴落下來,腿上並沒有受太重的傷。
不過她要是真得敢脫亓星河的褲子,估計他的眼神都能把她殺死。
胡亂地再把他穿上幹淨的衣服,秦佳才鼓足勇氣看向亓星河。
兩張紅得冒煙的臉在視線對上的那一刻,非常不自然地別過頭去。
沒被扒掉褲子還保留住一點尊嚴的亓星河正欲開口,秦佳卻一下站了起來。
“星河大人,一直呆在這不是一個萬全之策,我去外麵看看有沒有別的路可以出去。”說完秦佳就落荒而逃了。
她跑得那麼快,亓星河連個“不必”了都沒來及的說。
在雪山那麼多歲月,他常去采藥的地方也隻有那麼幾個固定的,哪裏還會不清楚這裏四麵環山,要想出去除非他畫一個陣法把他們傳送出去,要不然別無它法。
秦佳跑得太匆忙,以至於亓星河手腕處的布條還是綁在他手上,衣服也不過是堪堪地遮掩著他的身體。
他的視線落在了秦佳放在他身側的小寶箱。
他手指輕輕一勾,把小箱子抓到了手裏。
亓星河幽幽地歎了一口氣,這隻小熊貓連裏麵有治內傷的藥都不知道給他用了再說。
指望她是指望不上了,亓星河費力地抬起手取出丹藥瓶,倒了一把丹藥塞進嘴裏一咕嚕地咽了下去。
在丹藥的作用下他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好了起來。
等到身上積攢了些力氣,他雙手一扯把布條弄斷,然後坐起,盤腿閉目調息。
他這一閉眼便是一兩個時辰過去了。
亓星河睜開眼睛看了看四周,發現秦佳仍然還沒回來。
他正想出去找找,就聽山洞外傳來“沙沙”的腳步聲。
因為在洞內深處,他看不到洞外來人是誰。正想隱在一邊等待時機,便聽到秦佳歡快的聲音響起:“星河大人,太好了,這崖底連條路都沒有!那些壞人絕對下不來了。”
辨別來者非敵,亓星河立刻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