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音停下動作,回頭看著司馬星河說:“別那麼客氣,以後我的花圃還需要仰仗你出力呢!叫我小音就行。”
“這……”司馬星河有些遲疑。
何小音:“你都沒讓我叫你司公子,又何必執著叫我何姑娘呢?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你確定要和我一直這麼客氣生疏下去麼?”
“那好吧!”
司馬星河猶猶豫豫後終於叫出了她的名字:“小音。”
何小音衝他笑了笑也沒說什麼,低頭把被子理好抖開折好後便拍了拍手。
說:“我下去準備晚飯,你收拾後下來吃飯吧!明日我再帶你去看花圃。”
司馬星河點點頭,目送她遠去,然後把背上背著的小包袱取了下來――裏麵有兩三套新買的換洗衣服。
他把衣服放到了衣櫃裏,然後打量了一下即將要住很久的臥室,雖然比不上他過去住的任何一處屋子,但窗明幾淨的模樣看起來分外溫暖。
收回目光,他想了想決定下樓去看看何小音有什麼要他幫忙的地方,盡可能地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
在此之前司馬星河以為何小音給他的隻是一飯之恩,卻不知她給了他一個溫暖的家。
他站在門外看著在廚房裏忙碌著的何小音隻覺得十分溫暖。
自從父母離世後他已經很多年沒有家的感覺了。
皇宮收留他但那卻不是他的家。
外麵的府邸再大住的隻有他一個人同樣也稱不上家。
而他的貴妃姐姐跟他因為一些事情,感情早已大不如從前,隻不過勉強維持著姐弟關係。
但看在他是她唯一的親人份上他的皇帝姐夫這些年都對他還算不錯。
隻是這份不錯與他不過是福禍相倚。
“要是想幫忙,那就快過來洗洗手幫忙端菜吧!飯很快就好了!”發現他在門口發呆,何小音招呼著他過來幫忙。
她的聲音仿佛穿透了阻隔了兩個世界的壁壘,把司馬星河從孤獨中拉到了她那個熱鬧的世界。
司馬星河回過神來,應了一聲“來了!”然後一腳跨入了她的世界。
自此留了下來。
然後逐漸跟何小音的世界建立成親密的關係。
住在同一個屋簷下,他才知道何小音是一個多麼慵懶的人。
能躺在家裏曬太陽,就絕不出去走動。
對自己的這個舉動,她稱之為宅。
所以她說得花圃就真的隻有一個名字而已。
她的確是在城外買了好幾塊地,但也不過是在上麵稀稀疏疏地憑喜好種了幾株花卉罷了。
見過把他拉到花圃邊上對他笑嘻嘻地對他說這些地都交給他打理而自己是靠這塊地的出產吃飯的何小音。
司馬星河深覺自己任重而道遠。
明明買了附近最肥沃的幾塊地,卻如此浪費,司馬星河對他的雇主這般不上進的行為仍是說不出一句這樣是不對的話。
隻是按下決心一定要在短短的時間內把何小音的花圃變成貨真價實能盈利的花圃。
為此他起早貪黑,披星戴月,勞心勞力地對何小音的產業傾注了全部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