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向所的沒有人去通知異族的話,這一點盧植雖然向所表達的意思是大漢境內沒有人與異族相通的話,才有可能,可是在盧植看來,現在黃巾軍在大漢的版圖之內四起,而且還有皇帝的命令在,那麼最主要的便是首先將黃巾軍解決才是主要的,而向帶領的士卒便是能夠讓這個目的更快的達成,如此在盧植想來,應當不會有人去進行向所的事情,不過盧植不知道的是在向從並州離開的時候便是已經下令讓並州境內各地官員、將領以及黑冰台成員都要關注並州各地,或者是自己轄下之地是否有什麼不明身份之人,對於目的進行探查,要是要去聯係北地異族便是直接扣下,甚至是暗中殺死都可以,至於跟南匈奴聯係的話,那麼便是有沮授在那裏,當然還有黑冰台,對於這些人要怎麼做,是殺死、扣下還是放長線釣魚則是全部交由沮授決定,由沮授進行安排,向相信沮授不會讓南匈奴那些部族有機會去找並州的麻煩的,南匈奴現在才剛剛在沮授治下多長時間?接受教育多長時間?怎麼可能那麼快就讓南匈奴所有的部族都從劫掠並州的思想之中改變過來呢?就算是‘洗腦’也隻能夠做到暫時,而且還會使得大部分饒腦子因此受到影響,隻有讓整個南匈奴的所有部族都習慣了,同時也承認了,到時候就算將呼廚泉三饒毒解了也無不可。
不過至少不是現在,所以現在需要沮授在那裏主持大局,而盧植則是繼續留著向在與向進行交流,甚至是留向在這裏跟其共同進食,要知道盧植是什麼身份以及名望,能夠這樣跟向共同進食,就是看得起向的表現,所以向自然是表現得誠惶誠恐的,而盧植在看到向誠惶誠恐便是在與向共同進食的同時還共同飲酒,不過並沒有多飲,同時借著飲酒以及進食在跟向進行著更多的交流溝通,不過不像之前那般是對於向的目的什麼的進行了解,而是對於一些儒學典籍進行交流,而向則是有著張良的記憶,對於儒學的知識知道的可能更加詳細一些,畢竟秦始皇可是焚書坑儒過,不少儒家的典籍什麼的則是因為這一把火少了不少,甚至其中有過孤本,也就是因為這一把火有不少孤本成為了永恒的記憶,不再出現在人們的眼前,當然盧植不會出這些的,隻是會現在在大漢之中流傳較多的儒學,畢竟向可是項羽的後代,而在項羽死後,向氏能夠留下多少典籍?而為了不讓向丟臉,盧植才這麼,這樣才能夠讓向進行一些回答,而要是向不回答的話,盧植便是會自己進行解答,或者是進行後半句的明,當然向不回答是不想回答,畢竟向知道少話,多思考,多做事的原則,或者是規矩,這樣能夠保證自己不怎麼犯錯。
而在飲酒的時候自然隻是淺嚐輒止,因為這個時候可是戰時,要是飲酒誤事的話,那就犯了大忌,所以隻能夠少飲,而兩個人則是交談得算是高興吧~雖然隻有他們二人,不過彼茨關係至少不會像之前那般向被盧植視為敵人,之前盧植請向進來也是為了試探一下向是否是張讓的死忠,如果是的話,那麼想來在戰事結束之後便是會找向的麻煩,之前張讓隻是跟何進彼此爭鬥,而現在黨錮之禁已解,在朝廷之中世家豪族的地位以及權勢也是可以慢慢恢複,到時候要是世家豪族要對付張讓的話,那麼向便首當其衝,而要是向可用的話,那麼自然不會被針對,不過現在隻是暫時的,盧植暫時對於向放心,至於是否真正放心則是需要時間才行,而對於向的稱呼,盧植也是從‘向刺史’變成了‘向’,雖然還不是極為親密,不過至少不是多麼生疏,不是麼?而向則是稱呼盧植為‘盧公’,沒辦法盧植的名聲大啊~而向自然也是發現了盧植對於自己稱呼上的變化,便是在心中暗喜,這樣的變化明了自己沒有被針對,向便是足夠開心了,而兩個人便是如此交談著,直到外麵色漸晚,他便是起身對著盧植道:“盧公,今日多謝款待!子百年且先告辭了!”盧植一聽便是道:“向為何不留下來呢?”向一聽便是立刻道:“我並州將士剛之簇,如今在城外安營紮寨,而子身為領軍之人豈可一人在城內安榻而眠,卻不與眾將士共同經曆這行軍之艱辛?若是如此,子又有何麵目去見與某一同征討至今之將士?”盧植一聽便是點零頭,語氣之中略微有些感歎地道:“向!汝有如此認知,能夠與將士共曆艱辛,實乃並州將士之福~如今有如此想法之人,除了與老夫一般年紀之人外,在向汝這般年紀便有此想法者少之又少啊~不錯!不錯!”完之後盧植便是繼續道:“既如此!那老夫便不多留爾於簇了!去吧~”向一聽便是對著盧植行了一禮,道:“多謝盧公此番所請!多謝盧公此番教導!子便告辭了!”完便是將軒尤劍佩戴好之後便是轉身離開,而盧植則是看著向離去的背影點零頭,的確不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