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在向的身後便是有更加急躁地腳步聲傳來,向卻是立刻就判斷出是董卓的腳步聲,可是卻沒有停下來等待的意思,而是突然加快腳步,似乎不想要後麵的人追上一般,而在身後追著向的董卓則是看了看李儒一眼,李儒則是直接眼神示意繼續追,董卓一見便是加快腳步,從其餘人看來就是董卓等人也是有些著急著離開罷了,畢竟要是想要向等待的話,那麼隻要叫一聲就可以了,可是到現在都沒有發話,那麼就不是麵前這樣的情況了,而向則是加快腳步之後便是在營門處接過自己馬匹的韁繩之後便是騎馬而去,而董卓等人也是在到達之後便是立刻跟著向離開,在離開營地一段時間之後,李儒才低聲對著董卓道:“嶽父大人,可以了!”董卓一聽便是大聲喊道:“向兄弟,還請等等灑家!”向卻是置若罔聞,並沒有停下馬匹的速度,而董卓一見便是看向李儒,從董卓眼神之中的憤怒,李儒便是看向華雄道:“華雄!汝加快速度將向截下來!快!”華雄一聽便是看了看董卓,見到董卓點頭之後便是立刻一夾馬腹,馬的速度便是驟然加快,與向的距離便是不斷縮短,很快便是直接側著馬身停在向的麵前,使得向隻能夠勒住韁繩以防衝撞而同時身後再次響起了董卓的聲音,隻聽董卓道:“向兄弟,為何方才本將軍叫喚卻不予以回應?”
向並沒有給予任何的答案,而是依舊低著頭,董卓一見便是不由得看向李儒,畢竟這麼近的距離,居然還沒有反應,這是怎麼回事?李儒見到這樣的場景也同樣有些疑惑,而董卓發現李儒也不明白之後便是靠近向,手掌搭在向的肩膀上道:“向兄弟,此番營帳之內。。。”不過不等董卓完,向便是驟然之間抬起頭來,看著董卓,向眼神之中的憤怒不言而喻,完全沒有隱瞞,而董卓在看到這樣的眼神便是在奇怪之餘同樣也有著怒火,畢竟他可是來勸慰一下向的,來增加自己在向內心的地位的,可是現在是什麼意思?李儒則是同樣發現向的眼神便是對董卓道:“嶽父大人!如今向將軍被如此汙蔑想來心有不忿,不若我等還是暫且離開如何?”董卓一聽點零頭,同時在心中暗道,剛剛來的是你,現在走的又是你,你究竟是什麼意思?拿我當猴耍?不過董卓顯然不會在向這個外饒麵前那麼多,而是立刻策馬離去,而向卻是雙眼緊緊盯著董卓等人離去的方向,李儒在離開的時候不時地便是會回頭看看,在發現向並沒有立刻離開之後便是在進行思索,等到董卓等人身影消失,向才看了看周圍,之後便是眼神之中的憤怒消失,臉色恢複平靜,眼神則是略微地深邃起來,低聲道:“不知你是否能夠猜到一二呢?”
揉了揉太陽穴,向便是繼續策馬前進,向著自己的營地而去,心中暗道,這人生如戲,想要演好還真是難啊~沒有錯,剛剛的一切都是演戲,向在營帳之內,就從來沒有真過,隻有在剛剛看了看周圍依靠自己的神發覺沒有人之後才有些許的鬆懈,讓自己進行一下恢複,至於那一句低語究竟是什麼意思呢?董卓等人回到自己的營地之後,董卓便是立刻屏退左右之後便是在營帳之中大聲喊道:“怯懦子!居然。。居然敢!”李儒則是坐在一邊並沒有去勸誡董卓,而是看著董卓揮舞自己的手臂什麼的,甚至就算將桌案上的東西推到地上也沒有搭理,而是一直沉靜著,董卓在發泄了一番之後便是看向了李儒道:“文優?可是又有事發生?”李儒一聽便是道:“婿在想那向為何會那般看著嶽父大人。”到這裏董卓便是看著李儒道:“為何方才讓灑家追那子卻有離去?不是言之欲慰藉其一番?”李儒一聽便是道:“原本婿雖有此意,可那向卻那般眼神,如何可言之?若是不弄清楚為何那般看著嶽父,那麼那呂布如何接近?”董卓一聽便是疑惑道:“並非那怯懦子心中憤怒,而被灑家撞上?”李儒一聽便是道:“莫非那向聾了不成?嶽父大人喚其數次,卻並未理會,而在嶽父大人欲慰藉其一二之時,卻是那般模樣,在婿看來便是我等在些許微末之處或得罪。。。”到這裏李儒便是不由得眼睛一亮,之後便是喝道:“混賬!”董卓被李儒突然的話語給微微嚇了一跳,李儒便是看著董卓道:“嶽父大人!我等前番前往並州營地,雖並未入內,可是想來向亦是知曉,而如今卻有此事,在那向想來便。。。”董卓一聽到這裏便是不由得大聲道:“文優?莫非那怯懦子以為是我等告知皇甫嵩以及朱儁二人?!”李儒一聽便是點零頭,而看到這裏,董卓便是不由得想了想道:“為何?就算那怯懦子如此猜測,可我等為何如此為之?何況若是我等所為,為何皇甫嵩及朱儁二人會喚來如此多人,而非暗中相告?”李儒一聽便是道:“想來那向原本僅有此些想法,可是我等急於慰藉,如此看來就有些故意為之,至於如此多人,在向想來便是為了打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