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張角的話語,向並沒有全信,也沒有完全否認,畢竟張角便是想要將自己的性命拿出來交給自己,而現在所在的地方是城樓之前,這裏在城牆上可以是一望可見之處,雖然在城外官軍那裏很難看見,不過那些在城牆上的黃巾以及些許官軍終究能夠看到這裏發生的些許事情,也就是舞台已經準備好了,所以現在向便是在這裏進行著表演,而且向相信這是張角選擇的舞台,也可以是張角為自己選擇的戰死之處,而既然已經選擇了這樣,那麼向自然會相信張角一些,不過因為人都畏懼死亡,在死亡的脅迫之下什麼事情都能夠做出來,畢竟這種事情在向原本世界並沒有那麼少見,所以向又不敢完全相信,在原本世界雖然向經曆的事情不多,可是卻看過一些事情,讀過不少,而人生本來就不是描述所能夠盡數明,人生總比所謂的更加豐富,甚至更加難以置信,就比如如今的向,不過從之中以及自己在這一世得到的經驗都告知向,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即便是自己枕邊人也是如此,所以向就算心中有猜測依舊眼神警惕地看著張角,同時也以自己的神注意著自己的周圍,張角看著向這個樣子便是再次看了看周圍黃巾力士與向手下饒戰鬥,之後便是將自己腰間的葫蘆摘下來,雖然已經破裂,卻依舊有著一半在腰間。
之後便是看到張角將這一半放在自己的木棍頂端,之後便是如此站著,向也沒有去管,而是這樣看著張角,想要看看張角要做什麼,所以便是右手軒尤劍斜指地麵,就這樣安安靜靜看著,至於身後的事情向才沒有去管,就算身後的廝殺聲極為嘈雜,可是卻依舊無法影響到向,雙眼冰冷,泛著血紅看著張角,向能從現在閉著自己雙眼,右手手掌緊握著木棍的張角身上感受到些許不同,而且向還能夠聽到張角似乎在喃喃自語,就算距離這麼近,可是向卻依舊無法將張角所講出口的內容理解明白,甚至連是什麼字都無法記住,這對於向而言是極有衝擊力的,畢竟以現在向的實力很難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大部分的話語,甚至是內容隻要聽過幾次便是能夠記得以及理解,可是向明明能夠明白張角發出的話語以及聲音的每一個音符都是自己所的漢語,可是卻始終無法記住,這就使得向更加注意起來,同時也是心起來,手中緊握著軒尤劍,突然狂風而起,就如之前所見一般,不過這一次的風卻是從四麵向著他張角彙聚,似乎張角成為了風眼,而風都在聚集一般,至於向身後的人雖然受到了影響,可是卻依舊在進行攻擊,因為他們彼此都有著各自的職責,為了保護自己的頭領,張角以及向便是他們各自保護的對象。
向則是看著似乎成為風眼的張角之後便是抬頭看,此時在钜鹿城外的皇甫嵩等人也是抬起頭看著空,而且現在在钜鹿城上官軍終於占據了些許地盤,攀登雲梯的士卒速度不慢,就算同樣感覺到風的存在,可是現在沒有撤湍將令,更是之前有著‘戰決’的將令,他們這些士卒更加不可能撤退,不過風的存在確實給官軍製造了一個機會,因為風的存在,所以钜鹿城牆上在放出箭矢的黃巾則是可以沒有立下多少功勞,當然這是特指在這陣風存在的時候,因為風的影響,射出的箭矢自然沒有準頭,這個時候還不攀登雲梯不是傻嗎?而向站在距離張角最近的地方,此時則是在心中暗道,剛剛是不是出‘風來’二字?而且為什麼跟之前不同呢?這又是什麼呢?向依舊沒有任何動作,繼續看著張角的表演,因為向感覺這似乎對於自己有著一定的好處,或者應該是對於自己進步,實力得到增強有著好處,能夠讓自己更加明了自己之後可能要前進的方向。而抬起頭的向則是看著原本明亮的星光還有月光漸漸暗淡下來,原本的光芒似乎被遮掩了一般,看到這裏,突然耳中便是傳入‘雲至’二字,向不由得便是低聲道:“雲嗎?”而同時向瞥向張角的目光便是看到了張角那葉片的雕刻之上有著一些不知所謂的形狀,而且彼此糾纏,或者是重疊,形狀有些許不同,隻剩下最頂端有些許並未形成雕刻,看著這樣的圖案,向便是在心中暗道,這是代表雲的含義嗎?不過不管是不是,向依舊沒有進攻,而是驟然之間看向自己的右後方,那裏有著一道聲響響起,‘飛將呂布在此!’同時能夠看見被擊飛的黃巾在空中,看著那些在空中不停飛舞著的身影,向便是不由得笑了笑,而呂布這一聲吼可以極其響亮,雖然現在狂風大作,‘呼呼’聲不停,而且還有著廝殺聲在回蕩著,可是呂布這一聲吼可是加上了自己的氣,就算是城外的皇甫嵩等人都能夠聽到些許,至少‘飛將呂布’四個字在他們耳中能夠直接明了,皇甫嵩不由得便是看向朱儁,問道:“方才是。。。”朱儁直接道:“似乎是呂將軍。。。”二人都看向董卓幾人,董卓幾人則是一同點零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