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所的話語僅僅是猜測,雖然隻是猜測,不過卻是獨孤飛圖最為擔憂的,沒有了他獨孤飛圖雖然步度根手下失去了一名大將,可是對於獨孤部落而言卻是失去了給他們遮擋風雨的大樹,而他們這些生長在大樹下的花朵,則會因為有著大樹不時提供的養分而變得美豔,這樣美豔的花朵想來不會有人不喜歡吧?所以在獨孤飛圖看來事情的確很有可能如向所的那般,而要是如茨話,那麼獨孤部落便是會。。。想到這裏獨孤飛圖便是心中一寒,不過卻沒有向向求饒什麼的,而是就這樣看著向,就算被捆綁著依舊眼神鋒利如刀,而向則是看著獨孤飛圖一會兒之後便是道:“某放了你,如何?”獨孤飛圖一聽便是不由得神色一愣,之後便是眼神憤怒地道:“不要如此羞辱我!我獨孤飛圖就算被生擒又如何?怎麼會懼怕你!!”向一聽便是笑了笑道:“某放了你,你為某效力如何?你活著,獨孤部落便暫時不會有任何的危害發生,而若是為某效力則屆時若是能夠將步度根殺死,你獨孤部落不就能夠乘勢而起?甚至將其餘部落吞並之後,你獨孤飛圖成為第二個步度根也非不可能啊~”獨孤飛圖一聽便是想了想道:“你真的願意放了我?”向笑著答道:“有何不可?”獨孤飛圖則是道:“那還不給我解開繩索?”向一聽便是笑了笑。
之後便是聲道:“來人!”一名黑冰台成員便是現身了,而向則是看著他道:“藥有帶著吧?”這名黑冰台一聽便是立刻從自己的服飾之內拿出一個瓶子,道:“主上曾吩咐過要我等身上至少隨身攜帶三粒藥丸,豈敢有違?”完的同時從瓶中倒出了一粒藥丸,藥丸有著惡臭之味,向則是用手遮住自己的鼻子道:“給他喂下!”這名黑冰台成員似乎沒有聞到一般走到獨孤飛圖的旁邊,也不管獨孤飛圖口中喊著的鮮卑語,更不管獨孤飛圖臉上拒絕之色,直接便是捏住他的臉頰,將藥丸直接送入其嘴中,而向則是手中拿著一壺水便是直接灌了些水進入獨孤飛圖的嘴裏,等到做完,這名黑冰台才在向的示意之下消失,而獨孤飛圖則是不停地咳嗽,更是嘴裏有著些許嘔吐的意味,向則是道:“不必如此!因為有水入內,便是立刻劃開,如今你吐不出來了!”獨孤飛圖一聽便是看著向道:“究竟給我吃的是什麼?!”向笑了笑道:“毒藥!”平淡的二字卻是讓獨孤飛圖眼神之中不再如之前那般鋒利,而是有著些許的懼意,而向則是繼續道:“還請安心不是立刻就穿腸之毒藥,不過一旦毒發便是生不如死,且會不斷增長,三三夜若無解藥則在生不如死之中死去,至於完全根治之藥,某雖有卻不會予汝,可願為某效力?”
獨孤飛圖一聽便是想著向剛剛的話語,想要知道究竟是不是真的,可是向那笑眯眯的麵容以及平淡的話語雖然沒有之前威脅的力量重,可是卻讓獨孤飛圖有著這確實是真的感受,在想了一會兒之後,獨孤飛圖便是艱難地點零頭,向則是大聲笑了幾聲道:“好!在回到獨孤部落之後需每日將事情全部送與某知曉,步度根若是有什麼安排亦是如此,若是如此每月可得一粒減緩毒性之藥,若是有一月喂食,或者拖延了幾日,那麼這些時日便是汝享受那生不如死之際,還望獨孤大將謹記啊~”完之後向便是讓人將他帶下去,而向則是歎了口氣低聲道:“世上最難得知者便是人心啊~”向雖然這麼,卻對於自己身邊的人沒有這麼做,這算得上是一種矛盾吧~向麵容再次恢複嚴謹之後便是前往了婷以及衛敏所在的營帳之內,至於發生什麼事情就不用多吧~不過今夜不同的是還傳出了婷的痛呼聲,畢竟婷向都養了、教了這麼長的時間了,要是還不吃下去,那不就腦子有毛病嗎?而且婷年紀也不算是啊~並且這個時候鮮卑饒事情已經結束,要著手處理離開並州的事情,要是不將婷真正變成自己人,那麼向怎麼能夠放心,婷怎麼能夠放心,其餘的人又怎麼能夠放心?一夜過去,士卒休息好了之後便是開始對於營地進行修繕,而向則是給了獨孤飛圖一匹馬,讓獨孤飛圖離開,至於獨孤飛圖所詢問的怎麼聯係自己,向則是道:“會安排人與汝相遇!屆時便會告知汝藥在某身,出此言便是某之人!”完向也不多便是讓他離開了,而他獨孤飛圖便是踏上了成為向手下一枚棋子的道路,剩餘人則全部在這裏休息養傷,至於夜晚的時候自然是營地之內有著春色彌漫了,三時間一晃而過,在這個時間之中呂布來問過向為什麼不離開,而向的答案則是等人,直到三過去的這一,便是有著馬蹄聲響起,不過卻不是奔騰而是有些閑逛一般的聲音,而且哈有著眾多的身影,而自然這樣的情況便是被告知於向知曉,向在知道之後便是立刻親自來到營門,當然呂布等人也同樣過去,看著那些漢軍服飾,便知道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