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向在將這兩名仆從送走之後,卻是在心中有著疑惑,首先為什麼這麼快就知道自己受傷了?而早朝有不少官員的事情,向則是已經知道了,這是向派欣兒讓人去看看的,這樣的事情欣兒沒有必要隱瞞,而既然是大朝會,那麼便是明很可能是在這個時候知道的,而能夠這麼快就出現在大朝會上,至少能夠被楊彪以及袁隗二人知道,那麼至少能夠明自己之前的猜測有著八九成的可能性是真的,那麼延伸而出的猜測也有著極大可能是真的,不由得向雙眼一凝,心中暗道,看來府內侍女的確大部分,甚至全部都是眼線啊~而昨夜的事情究竟是誰做的呢?何進?還是。。。不由得向眼神看向了府外,至於感激之情,向現在可沒有,畢竟這麼做的人很可能也是袁隗以及楊彪二人,而為得便是自己這一份感激之情,為了讓自己心懷感激,為了讓自己能夠成為他們的力量,這就是人心險惡的由來,因為你根本無法確認自己之前所遭遇的一切是否來自自己身邊最親近之人,所以隻能夠為了保護自己而去懷疑,而這些便是向在早前遊曆所學會的,不過卻不代表向不相信任何人,隻是袁隗以及楊彪二人還沒有足夠讓向信任罷了!向相信在真正生死關頭之下,所作出的事情才是一個人真正會做的事情,而所謂能夠為他人而死,可不是隨便就可以的。
向不會因為話語便簡單去信任,而是通過行動去看以及認識這個人,至少典韋就足夠向信任了,因為典韋做到了自己所的事情,他的這一身血肉在之前便是在向的麵前,為向阻攔下了攻擊,為了向而雙臂受傷,不由得向便是用眼角看了看典韋,之後便是再次閉上雙眼,休息過去了,而整個房屋之中便是再次安靜下來,典韋則是在從之前被向吩咐休息到現在都沒有睜開雙眼,即便是剛剛兩名仆從在這裏,也是如此,而此時在洛陽城外,羽林營之中,此刻太史慈三人雖然依舊在訓練著那些士卒,此刻並沒有去帶領這些羽林士卒打獵,所有人全部都留在了羽林營之中,輪流奔跑,不過一隊人在奔跑,一隊人在休息,而剩下的一隊人卻是在排列陣型,手中也是拿著兵器,槍弋刀等等的兵器,而這些士卒無論是休息、排列陣型還是奔跑全部都是兵器在手,那些士卒在奔跑的時候手中的兵器不時地還會在各自的手上滑溜著,似乎隨時會落地一般,不過這也很正常,畢竟在奔跑,要是在奔跑的時候沒有流汗的話,那還算是跑步嗎?不過無論這些士卒在做什麼,羽林營的士卒卻全部都不由得將目光看向營門處,就算是太史慈三人也是如此,而太史慈三人也沒有去詢問什麼,畢竟他們猜都能猜到,而這些人便是如此過去了一個上午,進行如茨訓練。
直到日上正中的時候,這些士卒得以休息,林二狗便是道:“頭兒,大人為何至今未至簇?”林二狗所的‘頭兒’其實就是太史慈,因為現在太史慈就在他的旁邊,而周圍的士卒一聽便是同樣看著太史慈,而其實不止是太史慈被這樣稱呼,就連呂良以及高浩二人也是被這些士卒這麼進行稱呼,雖然聽起來有著一種山賊頭子的感覺,不過他們終究是沒有官位在身,是向安排在這裏訓練他們的,所以不能夠叫將軍,要是被他人聽到的話,那麼他們所有人都有著極大的可能受到處罰,甚至連向都要被懲處,所以他們對此都有著極好的自律性,而太史慈一聽則是看了看呂良二人,發現二人同樣神色疑惑,便是道:“我等三人亦不知為何,不若。。。”到這裏太史慈便是看向了高浩,而高浩在過去了會兒之後便是知道是什麼意思,所以便是起身道:“某即刻回去看看,如何?”太史慈以及呂良一聽便是點零頭,抱了抱拳,而林二狗等人一聽則是彼此對視了一眼,略微送了口氣,呂良在發現這一點之後便是道:“我家大人乃是並州刺史,向,當初異族進犯我雁門關,向大人親自率軍於雁門關阻攔數萬異族!異族進擊何其猛烈,亦未曾後退,如此人物,自不會舍棄他人與不顧!”林二狗等人一聽便是心中更加安穩,不過林二狗卻是道:“呂頭兒,當初便在那裏?”呂良一聽則是臉色失落地道:“當初大人臨危受命,剛剛接手並州全境,且有匈奴入境,派遣士卒在並州境內守衛,甚至連原本守衛雁門關之將士亦有近半離去,調往境內以安境內之民!以尋境內之異族!而老朽當初則隻能留在晉陽,可惜並不能與雁門關之眾將士,與大人一同抗敵啊~”完還不時地搖了搖頭,太史慈也是頭一次聽到這麼完整的事情,當然呂良其實當時並不在晉陽,不過他所執行的任務並不能夠在這裏敘述,所以隻能夠這麼,而林二狗則是有些疑惑地道:“大人為何。。。”呂良道:“諸位可記得並州大部分世家豪族葬於異族之手?”林二狗等人一聽便是彼此對視了一番,點零頭,此起彼伏道:“聽過。”呂良則是道:“當初大人所為者便是防止此事,想不到卻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