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並沒有策馬狂奔,而是慢慢前行著,至於原因則是有幾個方麵,首先便是馬匹隻是單邊馬鐙,而且馬鞍還不怎麼叔父,所以要是加快速度的話,那麼便是很容易讓自己的屁股受罪,第二點則是現在向可是身著文士服,並沒有身著甲胄,雖然就算策馬狂奔也不會有什麼不好,可是卻終究在向的心中感覺與衣服的搭配有些不對味,至於原因則是在向心中文士便是一類塌不驚,穩重的人群,要是策馬狂奔的話,跟穩重與冷靜有聯係嗎?而第三點則是要照逛韋,或者應該是為了隱藏實力,畢竟這個羽林營之中是否真的就沒有世家豪族或者是洛陽城內那些官員的眼線呢?對於這一點向是真的不敢進行肯定,畢竟那些世家豪族的底蘊實在是很厚實,而窮人太多了,窮人為了生存,能夠做多少事情這是難以想象的,而士卒便是窮人,所以除非進挾洗腦’,否則向還真的是不敢過分相信啊~所以典韋就算能夠跟得上奔跑著的馬匹,向也不能夠讓他的實力就這樣展現出來,所以慢慢走是最好的,還有最後一點便是士卒,畢竟是要去戰鬥的要是現在就讓士卒進行奔跑,消耗體力的話,那麼便是會使得自己的士卒傷亡的幾率上升,所以還不如慢慢前進得好,當然在最後方還有著數輛被士卒保衛著的馬車,車上是一些糧草以及行軍用具。
沿著道路前進,向則是看了看旁邊的太史慈道:“子義,可有流民之消息?”太史慈一聽便是道:“啟稟大人!流民從大穀關經過之後,原本留守大穀關之士卒便全部逃離,至於大穀關些許糧草已然全部被流民分而食之,此乃回逃之士卒所言,至於現今之所在。。。”向一看太史慈有些不下去的話語便是明白,太史慈也不知道這些流民是會離開還是會呆在那裏,不過也對,畢竟那裏也就僅剩下一點點的士卒,而且還被流民衝過去了,這些士卒為了保命自然是立刻逃命了,這沒毛病!畢竟黃巾之亂便是足夠看出這些士卒是些什麼貨色了!故而向便是笑了笑道:“可知我等前方可會經過何等地形方至大穀關?”太史慈一聽便是道:“此番前往大穀關,大部分乃是一望平川之地,最多僅有些許山丘樹林遮掩一二,除了一處道途有些許凶險。”向一聽便是臉色恰當好處地泛出些許好奇之色,太史慈一見便是道:“此路於兩山之間,雖並非必經之路,卻可縮短我洛陽與大穀關間之距,此乃近途!可如此之地乃是有山賊出沒,據子義所知,此處乃有名為虎嘯寨之山賊常於簇為禍,此前之士卒亦是途經簇而亡!”到這裏,太史慈便是神色冷峻,而向一聽則是點零頭,雙目平靜,接著便是道:“我等若是如此前進何時可達這虎嘯寨?”
太史慈一聽則是看了看向,略微平靜了下來道:“近一日之時日方可到達此路,至於虎嘯寨。。。乃是山賊,流竄於山林之間,就連其山寨所在之地亦不知曉,如何。。。”向一聽便是伸手阻止太史慈繼續下去,而太史慈一見便是停了下來,看了看向的神色,向臉色一直都沒有什麼變化,依舊是那麼的平靜,太史慈一見也有些疑惑了,因為他看不懂向是什麼意思,不過卻也沒有詢問,畢竟向的想法雖然很重要,不過既然沒有出口,那麼還是不要多問的好,這是太史慈跟著向這麼長時間之後的感受,因為就算問了也不一定能夠得到全部完整的答案,還不如自己進行思考,而且向更喜歡他們自己進行思考,之後再將自己思考出來的東西出來,而向此刻則是心中暗道,虎嘯寨?這樣的名號能夠是山賊出來的?這得多有學問啊~~要知道要是能夠出這樣的話語,或者是名字的話,那麼這樣的山賊怎麼樣都有著一點點的知識,而有知識的人會成為山賊?這明顯不怎麼可能,故而隻有兩種情況,要麼便是身為頭領,或者應該是身為老大的山賊是一名有著一些知識的人物,要麼便是這些山賊是有著有知識的人做靠山,也就是這些山賊可能有著世家豪族作為靠山,而以向自己早前遊曆的經驗來看,向更加相信後者,所以更可能是有著世家豪族撐腰,故而向現在是在思考要不要主動去找這一夥兒山賊的麻煩,畢竟要是主動出擊的話,那麼便是能夠掌握主動,對於那些流民則是有著更大的把握,可是如果主動出擊的話,那麼便是很可能跟這一夥兒山賊背後的世家豪族有矛盾,而且很可能是洛陽城內的世家豪族,這樣可就不好啊~不由得向左手捉住韁繩,右手不由得在自己的額頭處不停地點著,而太史慈以及典韋看到向這個樣子都極為奇怪,更是彼此對視了一眼,不過看到向一臉思考的神色便是沒有去提醒向,也沒有出聲打擾,如此便是在藍白雲之下,則是在兩名騎著馬匹的饒帶領之下,身後腳步聲略微整齊,響動在地之間,並沒有什麼飛沙走石,有的僅僅是那沉穩的腳步聲,雖然並不算是很響亮,不過卻有著一股穩重、堅毅的感受存在。